看着萧长河死,死无葬身之地。”
这一生中,萧尘最恨唐门,唐门让姑姑萧秋从三十岁起就再也不能下床,然而比之唐门萧尘更恨自己的亲生父亲萧长河,他为何有着那一副铁石心肠,竟能抛下青城山下的一切独自离去,那个高大挺拔的伟岸背影在萧尘的梦中午夜梦回了多少次他早已记不清,只记得自己每一次梦醒后便对萧长河的恨意多了一分。
“都说你们父子犯克,我原本不信,现在看来倒是真的了。”雷子在一旁平静说道。
“不错,天生犯克,他的心太重,重到没有亲情。”萧尘的心内蓦然想起老头子当初说的那句话,天生犯克?自己和他之间真的只是犯克如此简单吗?萧尘系内冷笑连连。
看着萧尘有些凄厉的表情和冷笑,雷子第一次现这个男人也许并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靠着女人才能走到今天的男人。
丰田霸道猛然出一声轰鸣,良好的性能让这辆轿车在雨夜中奔行如飞如一个幽灵向着上海紫园急飞去。
南京城内,一家十分普通的咖啡馆里,嘴角带着甜美笑容的栀儿正和张秋灵相对而坐,两杯炭烧咖啡横放在两个女人的中间。
似乎在比拼定力一般,自从走进这间咖啡馆后两个女人都没有说话,而是一直在盯视着对方。咖啡馆的年轻老板坐在吧台后呆呆的看着这两位从天而将的美女,这一生中,他何曾见过如此动人的美人?只是令他有些好奇的是,两杯炭烧咖啡只怕早已冰凉可两位美人依旧连动也未曾动过一下,只是这样一直望着对方。时间持续了多久老板已经忘了,只记得这两个女人来的时候月华初生,而此刻午夜的钟声已经敲响。
突然,张秋灵微微一叹,看着对面那个一身白衣如雪的女人轻声道:“你赢了。”
栀儿微微一笑,慢条斯理的说道:“不是我赢了,是你的心早已经因为那个男人乱了。”
张秋灵不置可否的淡然一笑,道:“也许吧。”
“在我的记忆中,张秋灵的嘴中可不会轻易说出模棱两可的词语,看来这一年中你变了不少。”
“人活着总要改变,我可不是神仙之流,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张秋灵温婉一笑道。
栀儿轻轻摇头,盯视着张秋灵,淡淡道:“我原以为你是我在这个世间唯一的对手,如今看来你有些不配,一个为了男人便轻易改变自己的女人在我眼中和蝼蚁无异。”
没有理会栀儿的冷嘲,张秋灵依旧淡然自若,道:“一个女人始终要有一个男人,不论这个女人如何的孤芳自赏也不能例外。天地分阴阳,有阴有阳才能有天地万物。”
“说道我可说不过你。”栀儿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