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答案。
张秋灵坐在床边,看着叶成文笑道:“当初这里生的一切你应该知道了吧。”
“恩。”叶成文望着女人点头应是。
“你面前的这滩血迹也是我当初流下的,不过这些血里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是我自己流的…………”张秋灵开始叙述着当初生的那一件事情,至于为什么要对面前的叶成,原因只有一个,不想伤了这个还是花季少年的心,让他明白自己已经有了喜欢的男人。女人的直觉一向都很敏锐,叶成文的心思张秋灵又怎么会看不出?当然,张秋灵之所以这样坦白,也是因为她不想再隐瞒任何人,因为她已经回来了,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不要试图将天下人都当做傻子,也许你自己会成为最傻的那个傻瓜。”这句话是张秋灵当初离开峨眉山的时候师傅送给她的话,心里一刻也没有忘怀,可如今自己竟然做了这么一件看起来也许有些自作聪明的事。
叶成文真的不傻,正如他的姐姐叶微茵所说,叶成文的脑子有时候转的比任何人都快,所以在张秋灵将事情叙述完之后他已经明白了女人的良苦用心,可是这样自己就该退缩吗?当然不会,尤其是对一个刚刚懵懵懂懂的跨入情爱门槛的2o岁少年而言,也许他会将心底的喜欢埋藏的更深,可他绝不会在轻易的表露自己的情感,这一份相思也许只有随着时间的流逝才会逐渐减淡或者更加猛烈。
张秋灵不是仙女也不是妖女,她只是一个女人,但这个女人却有着敏锐过人的直觉,就如同萧尘在青城山深山老林中一般,叶成文的变化女人看在心里却再也没有说出来,也许一个年轻男人有着一个梦是好的,至少自己不该打破他这个梦。
房间的卫生打扫完毕后,叶成文回到家里躲进房间,将自己蒙在单薄的杯子里无声哭泣起来,很久以后,从杯子里出来的少年面露坚毅之色,开始拿起自己一向最讨厌的理科和复习题,专心致志的做起来,认真非常。
叶微茵下班回到家里,透过房门看着弟弟正在埋头写作业,时而皱眉苦思时而奋笔疾书,时而脸露微笑,不禁感到一丝欣慰,弟弟终于不用自己督促了。
看着已经一尘不染却显得冷清的房间,张秋灵开始思考自己该如何面对被自己蒙骗了的家族诸人和那个已经心思大变的男人。
躺在床上,看着因为年代久远而不再纯白的天花板突然轻声一笑,“这一次自己到底是做了智者还是愚者呢?也许师傅说的对,自己在感情方面真的是一个蠢女人。”
大智,大愚,总是在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