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地说出来,末了问银行,香草说得是真的么。
银行的脸像他家床上方苇席中央的红双喜字颜色,深红中透着紫青。他耷了着脑袋,羞口不语。
振富急了,骂道,瞧你个窝囊样吧。一个大男人家家的,做得做不得,照说就是。又没外人守着,还怕你爹笑你不成么。
银行听见振富开骂了,心里就一颤悠。他自小被爹管怕了,一见到爹的影子,心里就打怵儿,更见不得爹动怒火。一旦是爹火了,甭说见面,就是远远听到爹的腔调儿,他的腿肚子也先转了筋儿。
银行不敢不说,就难为情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讲出了自己身上的毛病。
自打结婚的当夜,银行盼着闹洞房的人一个个意满心得地走后,就猴急儿地脱衣上床,还硬手硬脚地帮着香草解衣。待香草半推半就地脱光了衣服钻进被窝,银行立即俯身而上。在此之前,银行夜里睡醒时,常常想起香草娇美的样子,手便忍不住拨弄坚硬如铁的男根儿。每次泄出后,又常常莫名其妙地担惊自己的东西会不会因了手的经常抚弄,伤了元神,到了真正场合会派不上用场。果然,原本兴致勃勃的硬扎扎儿东西,刚挨到仙草的身上,还没等怎样运作施展,倒先淌出一滩儿散着栗子花味儿的黏液,接着就慢慢地蔫儿了。俩人还以为是近来忙于婚事,身体疲劳所致。等身子歇过来了,也就好了。但是,接下来的日子,那东西要么先精神后打蔫儿,要么一点儿精神头也没有,跟个豆虫似的萎缩在乱毛里,就是直不起身抬不起
初尝杏果(九)(7)-->>(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