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注视下,站在村小学和村卫生所崭新的大门前轮番讲话祝贺。又在一阵鞭炮声中,上前把李振书手书的“杏花村小学”和“杏花村卫生所”两个木牌牌,分别挂到了两扇大门的门楣上。
仪式一结束,酸杏又把公社来人让到了自己家里,说今儿还是我弟的喜庆日子,请领导们赏光,喝上杯喜酒再走。
公社的人都说,老贺,你咋不早说呢。喝喜酒,连份随礼也没带,多不好意思呀。
酸杏忙道,只要领导喜来,就是我弟的福气呢。
酸枣的新婆娘是在下午三点钟左右来到了杏花村。
这婆娘也没坐车,而是在几个人的陪同下,紧一步慢一步地走到了村子。沈玉花是整个送客队伍的头儿。
酸杏婆娘临出嫁时,与原先的婆家闹了几场不大不小的架儿。她委屈自己在婆家做牛做马苦挣苦熬了这么多年,临到改嫁了,却是净身出户,连小草棒棒也没能带走一棵。自己身上穿的这身新嫁衣,还是沈玉花看到她原来的破烂衣服太寒碜,帮忙凑钱做的。同时,她还
初尝杏果(八)(3)-->>(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