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提着裤子一路跟头把式地飞跑进村。
满月家聚集了全村的男女劳力和一帮娃崽儿,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惊惧的表情。满月已经吓懵了,只是抱着喜桂的头流眼泪,却哭不出一点儿声音来。
喜桂一个劲儿地要水喝,说,渴,渴呀。
一大早儿的,家里没有热水。有人就从缸里直接舀来凉水,一瓢一瓢地喂给他。
喜桂舔着唇边的水珠说,我去起土炮,明明昨晚就设在半山腰的那棵杏树下,就是寻不到。我就围着那地儿转圈找。找着找着,在别的地界上一下子就趟上哩。我喊人,没回音。我就往回爬,也爬不动,就在那儿等死哩。
木琴道,你先别讲,省省力气,咱得赶紧送公社医院。躺在家里怎么行,光流血也把人给流坏了。
酸杏跑进来接道,快把喜桂抬出去,茂青的牛车就在门外候着呢。
木琴晃着满月的肩膀催道,别光顾着哭,抓紧收拾几样衣服,我跟你去医院啊。
满月清醒了,慌乱地四处寻找喜桂的衣裤,抱在怀里跟出了家门。
茂青焦急地拍打着牛向村口赶去,酸
初尝杏果(六)(7)-->>(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