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还是救了我。他和你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曦和道。
人与人自然是不一样的,但是她口中指的“不一样”是指什么?
“从前他总是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我很讨厌,我喜欢善良,可是他要我杀人,我喜欢淡雅,可是他要我艳丽,我喜欢安静,可是他要我行走江湖,他不要我忠贞守一,也不要我道德高尚,我总是以为他可恶,心理阴暗,喜欢折磨我,可是,”媚流抬起头来,望着玉睿又望向帝王二人,道:“可是他死了我才知道,他所给予的生活,正是最适合我的生活,因为我做不到像一般的女人那样以夫为天,把婆家当成自己的家,更不能像后宫和王府的女人那样,在无数个日夜和别的女人共守着一个男人,他给我的,正是我最需要的,可是我竟然在他死后才知道。”
“阿弥陀佛。”玉睿轻轻念了一声,声音无限爱怜,也无限怅惘。
“我想他最后还是希望我好好地活着,既然希望我好好地活着,他怎么肯去死呢,他一定留了后招,是不是,睿大哥?”
媚流明亮的眼睛盯着玉睿,玉睿微微一笑,伸手抚着她的长发,道:“是,他确实像你说的那样,留了后招。”
只这一句话,媚流便明白了为什么这一路来,玉睿始终不曾为北藤狂进行超渡的原因了,他在高棒为高棒国和大璧的阵亡士兵都举行了超渡仪式,却独独没有为他举行超渡仪式,原来他早就知道,北藤狂可能没有死,所以在武威大将军质问他时,他只是道:“北藤将军需由长安寺的方丈来超渡,贫僧资格不够。”所以一路上,他对她体贴有加,却独独没有安慰她“人死万事空”之类的话,倒经常说“人生反复”,原来是这样,他知道!
“那又如何。”随着曦和淡淡的一句话,寺中一声铜钟声响,带着隐隐的金戈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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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回来了!
牙痛初步平息,只是仍时时有复发之虞,战战兢兢呀!
一个星期没有更文,一来因为牙痛影响了花花的发挥,二来也是因为将近尾声,不得不慎重再三,所以迟至今日,请亲们见谅!
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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