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深入数寸,几乎切入腰肾,这才是要害之处。
“我们用尽了种种办法,可是依旧没有办法救醒她。”媚溪道。
玉睿平静地看着媚流,眼底掩藏着一丝怜爱,媚浮与媚溪默默地看着他,这位一身僧衣,依旧难脱人间情劫的男子,这位妖姬大人要直以来念念不忘,刻骨铭心的和尚,虽然僧衣替了玉袍的华丽,戒首不复青丝的茂密,他依旧是那么潇洒温雅,只是多了一种佛家的淡然。
哪怕表现出发怒与爱怜时,也是那么淡然。
玉睿与媚流的事,她们自始至终是知道得很清楚的,要不是妖姬大人对这位玉睿公子——不,现在该叫了情大师的一片痴心,何至于几次三番伤心不已,以至于惊动了门主。
其实纵有万般焦急与愤怒,在一路日以继夜的奔波中,也早已经消磨得不多了。
有情人,未必能相守,现在这番话在这一醒一昏的两个爱人身上,得到了答案。
妖姬大人花了那么多的心血与执着,最后的结果,仍旧是人不抗天。
有时,无情便是福,痴情平生最苦。
她们互相使了个眼色,悄悄地退出了房间,带上了门,在门外悄立许久,门内丝毫声音也无,许久后,了情大师推门而出,眉眼间有几分疲倦,但却轻松了许多,想是也曾用内力给妖姬大人治伤了,见二人仍立在廊下,便道:“辛苦二位姑娘了,贫僧去打坐片刻,媚流姑娘最迟三更时分便能醒来。”
媚溪与媚浮大喜过望,见玉睿似乎倦了,媚溪忙道:“请了情大师随我来。”
媚溪把玉睿带到一间幽雅的殿室,让玉睿自行打坐,返身回来,见媚浮面有喜色在门口等自己,悄悄地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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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牙疼得厉害,反复发作,如今是天天痛啊,头痛和牙痛紧相连,弄得花花没法集中精神,又不想敷衍了事,所以更新会慢些,请大家体谅哦,么么!
另外,为了防止被鸡蛋砸死,偶无耻地剧透一下哦,北藤狂没有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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