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大多数士兵是哪里人?”
又问了不少问题,她一边串问下来,北藤狂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回答道:“是个小城,叫粮定城,原住人口不过一万五,如今守军五千,再加上刚刚被攻克的祈城的逃入这个小城估计有三千左右的居民,全算起来,总人数在两万三,假定要破城,那么时破城时,去除实在不能帮忙的老弱病幼和伤残兵卒,可以参与守城的士兵与居民可以肯定在一万八千之数,其中青壮男子占六千数,青壮女子占九千数,其他年纪大的或是有病的,但是仍然行有余力可以帮忙的占三千数。”
他回答得也很认真,一点也不担心从来没有上过战场的她能不能参战。
情报收集得挺全呀!媚流瞥了他一眼。
战争中,城中的男子俱往从兵,现在所余的人数本来就不多,那么说来,男子数目地少于女子数目是意料中事,再加上那么多的破城之民,现在面对这么强大的对手,城中现在必定是人人惶恐!
媚流充分调动脑中对于前世的记忆,看看有没有合用的案例,她微微侧着头,迎着帐窗的一缕阳光,秀眉暗蹙,乌发闪烁,风起处,暗香浮动,万般风情在眼前,极令人赏心悦目。
北藤狂微笑着欣赏这幅美景,突然诗兴大动,顺手扯过一张玉版纸,挥洒文字,信笔而书:“美人凝眉寄沉思,不思郎君思兵刈,银针渡去势如竹,城楼将军黯然泣。解甲今日更何堪,红颜笑尽匹夫狂,何以解得美人颐,瑶台琼花本妖姬。”
笔力仍是虬劲有力,如龙腾虎跃一般,披洒在纸上,略一思考,又在右下角用廖廖几笔劲道的线条勾勒出她凭窗凝思的模样,虽然笔法简练却肖似比无,足见被画之人早已经深深根植于绘画人之心。
他微微对着窗把字画吹干,压入一叠书画中,回头看她。
媚流犹在沉思,没有看到他的小动作,拿着这个粮定城的基本资料犹自在心中盘算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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