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克里王子,若是他当国王,她是真心希望他能好好地当一个国家的国王,南宛国的形势越发不容乐观,一干皇子皇孙为了一个王位,争得你死我活,特克里似乎有些危险。
“哦,王爷要和亲?很好很好,”北藤狂连连点头:“和亲好啊,一举两得,省得光泽王爷总是形单影只,很好很好。”
媚流和了亲,你还能那么理直气壮地跟我抢女人?
不过一个月后,无情门得到的信报,光泽王爷没有同意和亲之事,理由是:“以公主万金之体,远嫁他国,置父母手足于万里之遥,大璧向来重亲伦礼化,将心比心,孤心何忍,故和亲一事不必再提,为表两国永世交好之意,若蒙国王陛下不弃,愿与国王永结兄弟之好。”
大璧的王爷在身份与权势上来说,要比者巴国王来得更显赫,王爷在国书上的正式自称是“孤”,者巴国王的自称也是“孤”,所以光泽与者巴国王结为义兄弟,两国皆大欢喜,自然便表达了对者巴的善意,公主的和亲之事体体面面地落下帷幕,光泽王爷仍是孤家寡人一个。
明确拒绝了者巴国王的和亲之议,光泽还特意修书一封给北藤狂,冠冕堂皇的一大堆华丽官方辞藻和假惺惺的问候之下,其真实意思是:听说你前阵子重伤,没死成,我甚感遗憾,不过我没有和亲,所以我想你现在更遗憾了吧?皇上前阵子不时地问起媚儿的情况,他对媚儿的决心不下于你我,那日你受伤的事,他听了说“朕心大慰也”,不过你没死成,所以他也很遗憾。
“看来是与我对上了呀。”北藤狂轻蔑地笑着弹指一挥,把那纸往房中的炭盆上一丢,瞬间化成了纸烬蝶:“不过什么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他看了一眼手持书卷静静地在灯下看着的媚流,眼里有一抹疼惜与爱宠,为了这个女子,为了得到他的心,就算是做一些伤事又何妨呢,所谓的傻事,就是放着自己逍遥日子不过,跑到这里来打什么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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