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让他极享受,他也不说话,任由她处理伤口,任她细嫩的指头不住地在他的手上抚来触去。
媚流把光泽的伤收拾好后,回过头来看不驯的大雕,她伸手在大雕的头上柔柔地抚着,道:“乖,我帮你治病,治好了你就能再飞了。”
说罢,对光泽道:“借你的剑一用。”
光泽不用她多说,长剑出鞘,一下削去了露在雕儿身体外的箭簇,伸手抓住了雕儿的头,媚流用力一拔,雕儿剧烈扑楞着,尖爪四抓,光泽皱着眉,把雕抓了个结实,媚流同样给雕上了药,嘴念念有辞,光泽仔细一听,哭笑不得地发现她在对大雕说:“雕儿啊雕儿,你知道足吧,你居然和当今王爷同用一种药,而且同让本姑娘来服侍,你和王爷都是上辈子积德啦!”
光泽瞪了她一眼,见她收拾好了,便道:“行了,剩下的就让这只积了德的大雕回我王府去让太医诊治吧。”
“好啊,那就有劳王爷了。”
光泽于是让人把雕带抱走,经此一事,两人的气氛缓和了不少,光泽把媚流托上马,边道::“他走了,你打算去哪儿?”
媚流偏头想想,暂时也没有答案,只道:“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也许,去江东吧,谁知道呢?驾!”
两腿一夹,策马便奔,光泽随后飞身上马,一白一黑两道身影风驰电掣转眼也消失在校场上。
“我们来比赛,看谁的骑术更精!”媚流的笑声在原野上飞出很远很远。
“好!看谁的骑术更精湛!”光泽一踢马肚,飞也似地追了上去。
原野莽莽,林沙漠漠,大军北上,天下风云,儿女情长,英雄气壮,此一去,天下与谁。
美人的笑声在大地上飘荡,前方的战事一日紧似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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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花赠美人,花花不要脸地想当美人O,鲜花花要是给的满意,下午再加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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