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笑吟吟地在一旁看着媚流咬牙切齿地撬着棺木,那支金簪倒真是件宝物。
“这个金簪你是怎么得来的?少见得很。”他随口问道。
“北藤狂那家伙给的。”自从北藤狂在长安寺的事后,她对北藤狂着实愤怒得很,背后也只直呼其名了。
廖律哦了一声,媚流如今与他说话越来越随意,这种进步是从前所不敢想的。
棺盖上的密封已经被媚流解封,利器在手,所向无敌,廖律拉了媚流一把道:“先别开,这个昏君既然能把这么多人骗进来陪葬,而且还设下了机关,难保棺中没有其他的机关。”
想了想,道:“走。”
“去哪儿?”
“我们把铜人手中的盾牌拿来借用一下。”
“你自己去就好了,我在这儿等你。”
“一起去,这里太阴森,我不放心你。”
其实媚流表面上嘴硬,心里对着这么一地的冤魂,也着实害怕得很,一听廖律这么一说,马上整个人扑到了廖律身上:“阿律!”
廖律笑道:“嘴硬!”
媚流轻轻一笑,这些年在江湖上行走,面对死人,虽然不怕却总归不是太高兴,只是当初无情门的规矩,完不成任务,就剥皮填尸!所以她也养成了就算再怕也要硬挺到底的性格,廖律怜惜地看着她,道:“傻丫头,男人就是要保护女人,你就让我保护好了,何必硬撑着,我会心疼。”
媚流微微低下头,揽住了他的脖子,把脸蹭在他的脖子上不说话,气氛温馨无比,廖律背着她,走到甬道上,拿了两个盾牌,想了想,又拿了两支矛,道:“预防万一。”。
两人又回到棺前,铜盾当先,廖律把媚流护在身后,屏住呼吸,隔得老远长矛挑起了棺盖一个口,突然一声锐响,一股黑色浓雾如黑蛇一般猛然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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