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踪你呀,在你的身上种一个小蛊,太容易不过了。你放心,这个蛊不会可怕,事实上,像一颗小红宝石一样。”廖律露出臂膊,上前有一道不长的伤痕,他掐住伤痕,暗念口诀,伤口处跳出一颗红宝石,粘在伤品处像生在血肉上面一般,在阳光下美丽夺目,仔细看那红宝石似乎还会动,廖律道:“这个是母蛊,子蛊比这个小。”
他没有告诉她,这个不是子母蛊,这个叫做“一心蛊”,是给自己心爱的人种上的,种上去就取不出来,心爱的人心有所动,他一一能感觉,但是心爱的人重病,他也会得病,若是她死了,他也会死,当时他就在长安寺外,突然感觉到子蛊强烈的悸动,一种绝望又愤怒的情感扑天盖地地涌来,他知道出事了,赶来正好救了她。
媚流默然,这些男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懒懒地靠着他,半晌,恹恹地说了一句:“我饿了。”
“什么?什么?”廖律猜着她要说的话,没想到等了半天,却是一句绝不搭调的话,一时有些啼笑皆非:“好,吃饭去。”
郊外一草棚,老妪卖的是夏日最常见的酸梅汤,西瓜,酸梨儿,还有一种山楂一般酸甜的小果儿,这些东西吃不饱,不过也能暂抵半时饥渴。
“哟,小两口一起出来玩呀,这位姑娘好福气呀,相公对你真是疼爱有加。”老妪笑眯眯地为两人又续上一杯酸梅汤,道:“来来来,尝尝大妈的酸梅汤。”
廖律笑着先看着媚流优雅而不做作地手玉手轻抬间,已经一杯酸梅汤喝下肚,动作潇洒如流水,笑笑,这才也跟着喝起酸梅汤,这一口下去,猛然面上变色,卟地一口猛喷出来,见媚流又要了一杯,猛然打掉她的手,酸梅汤四溢,瞪着老太婆喝道:“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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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啊,不知究竟是感冒不是上火了,于是平均每十分钟喝下100CC的水,头还真好多了,不过后遗症就是,半个小时上三次厕所!
很好!很好,就当运动身体顺便排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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