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的是你,怎么能说不喝就不喝?”光泽阴邪地冷笑:“没有人告诉你,挑起后的事端,最后也要负责平下去吧?再来一杯!”
他一仰脖,当先喝掉杯中酒,满斟一杯又送到她嘴里,媚流全身虚软,被他一下子又灌得满嘴,她皱皱秀美的眉,正要吐出来,他俯下身,探进她的嘴里,于是醇酒与浓重的男人味道冲入口中,逼得她无处可吐,又咽下了那口酒。
她的酒量不算小,要应付各种男人没有一点酒理怎么行?
可是今天委实喝得多了,头开始晕沉沉地,身子似乎要飘了起来。()
耳边有一个老女人的身音在尖嘶厉叫:“谁敢在喝醉时说出无情门的事,我剥了她的皮去包草人!”
那天的无情门的酒试上,一个喝醉了酒的女子泄露了无情门几个字,被拉了出去,剥了皮,塞了草,挂在堂前示众。
很美的双手,里面包的是稻草。
不能说,不要变成稻草人。
“你身后的人是谁?”有个声音在问。
“我身后的是影子。”她喃喃地回答。
不要变成稻草人。
“谁让你刺杀皇帝?”
“皇帝不是没死吗?”她听到自己在咯咯咯地笑。
“你从前在哪里呆过?”
“人间啊,尘世啊,还有那个天空有飞机的地方。”
“谁是你的上级?”
“天花板,它不就是我们的上级吗?嘻嘻!你抬头看看?”
“你们这个门派叫什么?”
“这个门叫雕花门,好看不?百年老木,水都浸不烂哦。”
“……”
“……”
每一句话,她都回答了,可是却毫无半字内容。
从长睫底下送出一个盈盈秋波,醉里风情最好,几分醉意,似醒非醒,酡红上脸,秋目横波。
她比从前更美了,光泽打量着她,她的美似乎是无止境的,她的长相仍旧带着一份少女的青涩感,却更让人心痒难搔,只是似乎在美中又多了一样东西,又像是少了一样东西。
多了什么,少了什么呢?
光泽托着她的下巴,仔细打量着她的脸色,粉红嫩滑,是一种没有上过脂粉的天然色泽,心中略放心,只要不是寻死觅活的就好。
玉睿给他的信,寄到了王府,
第二百五十五章 将进酒 说酒话-->>(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