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请吧。”
媚流放下杯子,站起身来,命人取来一些必要东西,把光泽按坐在镜前,便动手把他的头发扎起来,开始为他易容。
她靠得很近,专注的在他的脸上描描画画,她轻盈淡雅的呼吸扑在他的脸上,痒丝丝的,撩人心魂,他的手顺着她的手腕轻轻向上推移,袖子落处,凝腕如玉。
媚流微微缩了缩,笑道:“别乱动,我可是看在皇上的份上,才为你易容的,你要再动,我就不干了!”
“看在皇上的份上,怎么说?”他满怀妒意地把她往怀里用力一搂,捧住她的脸,看着她治艳的姿容,艳而不俗,若是供在王府,他必亲手侍汤沐,只要她一生永开怀。
“真皇上既然睡了,现在我只好赔一个假皇上去给那两个怨妃了!”媚流如美人鱼一般,从他的怀中滑出来,又把他推回椅:“别动啦,要想接下来的时间里,宫中安定上一阵,今天可就看你这个皇上爱哪个妃子了!”
各种东西轮班在脸上糊弄,似乎有时是面粉,有时是画笔,有时居然还是肉皮,弄不懂她在做什么,好在他与曦和长相本也有几分相似,易容也不难,不过一刻钟不到,便完成了。
媚流又执梳,亲自给光泽改发型,梳子一下一下地在头上溜滑而过,光泽望着镜中的她,含笑不语犹带三分风1流艳丽,两分娴雅如淑。
“梳头时要念词的。”他突然道。
“哦?念什么?”媚流有些惊讶地问。
“一梳梳到底,再梳到白头。”光泽严肃地道。
媚流扑地一声笑出来,这是出嫁时,陪送娘念的词!
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道:“好,我念,一梳梳到底,再梳到白头,儿啊,今日为娘让你代兄出嫁,你要好好那啥……哈哈哈!”
想到光泽一会要做的事,不由得笑弯了腰,直把头上那支流苏钗弄得扑簌不已,偶一抬头间,那眸间眼底的笑意满满地流露,如一泓山间小泉,漾得人心如小舟,再也无法平静。
光泽冷然的面上也露出一丝笑意,他念的那词,固然有逗笑媚流之间,但是更多的是想要相守一生的真意,他知道媚流不知是不明白,只是不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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