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请问坛主满意了?”媚流笑得如从前一般甜柔,仿佛是一一杯上好的甘蔗汗,但是她的眼,却分明地显示了她的嫌恶与鄙视。
“既然已经见到了人,那么在下告辞。”
“慢着,今日坛主怎么糊涂了,我们无情门虽不是大帮,好歹也算个门派。怎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北藤狂意似悠闲。
“难道还想请本坛主喝酒不成?”
话音未落,北藤狂腰间软剑已经如电而至,直逼廖律面门,廖律侧身相避,两人转眼交上手,已经交换了十几招。
媚流的手落在门廊上的一片镂雕花叶上,廖律突然笑道:“那片叶子锋利,夫人请小心!”
媚流已经知道他勘破了机关,更不说话,用力往花叶一扭!
四面围墙出现一片洞,无数飞刀从洞中射出,刀分上中下三路袭来,以北藤狂的功力和对自己家机关的了解,要躲过自然是毫不费事,廖律却是初来乍到,危急中提气往上一蹿,在间不容发之际避过了刀片,落在一片芭蕉树光秃的树梢上,却见芭蕉树猛然往下一沉,他暗叫不好,冲天而起,一张大网便密密地向他盖来。
他的武功却令人咋舌,上有大网,下有陷阱,他却在半空中转了方向,斜刺里飞出,北藤狂冷笑道:“哪里走?”
脚一踢,那只银雀当头射去,廖律在半空中再也无着力点可供相避,当下头一侧,用肩膀受了这一击,那银雀整个没下他的肩膀!
他的飞势略一阻,却强撑了一口气,此时他身子已经在陷阱边上,他的手指在地上一点,猛射出去,网在他身后覆下,覆了一个空。
这一下他受伤着实不轻,若是飞镖,簪子,金蝶等暗器,体积小,将来要取出也不是太大我难事,但是那银雀却是精雕细刻,大小与真雀相同,没入肩膀,要取出却十分不容易,那棱棱角角的翅膀和脚爪,还有尖嘴无一不没入肉中,简直将廖律肩膀的骨与肉都绞碎,廖律的半身身子几乎都麻了,复杂地对媚流看了一眼,道:“若那银雀是你射的,我甘之如饴!”
说罢,长笑一声,叫道:“看蛊!”
无情门下人不敢过份逼近,北藤狂本也不指望今日能留住他,便由得他去了。
“看来这神龙坛主对你还有些情意在。”北藤狂对媚流笑道。
“情意?”媚流笑得讽刺:“无情门不提这个‘情’字。”
她望着一地的血迹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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