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难,媚流却妩媚地朝廖律笑了,道:“阿律,你真是花心!那个七兰是你的相好?”
“她也配?!”廖律放声大笑:“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媚流自然不可能说出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为了防止她再弄出什么妖蛾子,廖律道:“我得好好搜你的身,明天可不能再出差错了。”
“搜我?行啊,怎么搜,随君之便。”媚流站起起身来,自己便要伸手去拉中衣带子,一双大手挡住了她,她抬头看向大手的主人,廖律微皱眉道:“不用脱,我搜一下便行。”
“不脱怎么搜得干净?”媚流道:“还是脱吧!”
她笑着又要脱,那双大手坚定地阻止住了她,开始伸在她的身上游走,衣领到衣褶,到腰,第一外隔着衣服细细地搜索。
软软的中衣下,是她年轻而丰盈的身躯,如刚刚成熟的水蜜桃,带着些许青涩,让人垂涎又期待,他的呼吸开始有些不稳,触及的每一处温软都在提醒他,这是一个娇艳得不可思议的女子,一个明天要被送上祭台的女子。
“手抬起来。”他道。
媚流顺从地抬起手,他的手来到腋下摸索,媚流突然咯咯一笑,缩起了身子,叫道:“不行不行,腋下是我的罩门,一摸我就软!我还是脱吧,省得你动来动去的!”
她又要伸手去解衣服,廖律固定住她的手,狠狠地瞪着她,眼里再也藏不住地有着挣扎和困惑,如一只被囚的困兽。
“够了!你这一招耍够了没有!”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媚流笑道。
他瞪着她眼睛血红,抓着她的肩膀,残忍地道:“你知道不知道你明天将要面临什么样的境况?你如果知道了,还能这么样开心地笑出来?明天,你要死了!就是明天!”
“知道啊,”媚流无辜地看着他:“是明天死,又不是现在死,为什么不开心?难道你们把血祭提前到今天我就开心了?”
“白痴!”他怒吼一声,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狠狠地蹂躏压迫着她的唇,一线血滴从媚流唇边蜿蜒而下,妖异艳丽,像灾难前的血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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