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贵。
她更不欠光泽的情,光泽也不过和皇帝一样,极贵之人,想要做什么事易如反掌,这情,也不算。
她也不欠玉睿的情,玉睿与她,怎是一个“欠情”之词能说清?
她只承认她欠了特克里的情,虽然当时是故意拉他下水,以引起两国纷乱,但是他在明知可能发生后果的情况下,仍能一力担当所有后果,竭力救她的于危难,这份恩情,她无以为报。
这一次的朱蛇事件,算是上天给她一个报答的机会而已。
“妖姬大人,妖姬大人!”媚溪已经私下里恢复了对她的称呼,一路叫着跑进来。
“什么事呀?这么毛毛躁躁的。”媚流问道,一边小心地将墨纸吹干。
“妖姬大人真是好算盘,在驿馆门口那么大肆宣扬地一露面,北齐已经查到有人在暗中调查妖姬大人,并且已经进行了反跟踪。”
“嗯,告诉他,一定要小心敌人的迷惑之计,千万不要操之过急,这次的敌人非常可怕,记住把我的话一字不漏的转告给他,叫诉他,危及无情门!然后不用回来了,就在门外等我。”
“是!”媚溪肃然答道,回身往外奔去。
媚流将房间细细收拾了一遍,四下放置好雄黄袋,并且在每一个可能进蛇的地方撒好了雄黄粉,这才站起身来,叫道:“媚浮。”
“在,妖姬大人。”现在妖姬大人故意要将身份曝露,再不用隐藏故意改称呼了。
“外面的雄黄粉都撒好了吗?”
“放心吧,妖姬大人,我媚浮做的事您放心!”媚浮铮声答道。
“走吧。”媚流站起身来,看了一眼缠绵过几日的香温软房,那榻上的一柄象牙扇,是他亲自缠就的丝络,者巴的白日虽然冬天,但是仍旧有些炎热,他见她有些香汗,谈笑间给她裹了一把丝络的扇,说送她一生清风,扇去忧愁。
叹了口气,该欠的就欠吧。
“走!”她毅然开门走了出去,无情便是有情,终究是分,何苦给他太多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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