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对她这么长时间来的相思,他在她的口中,翻江倒海,吮吸得她红唇肿胀,几乎泛出血丝。
离开她的唇,她不驯地睁着眼望着他,冷清清的眼,不复从前讨好他时带着目的的柔媚,带着一种刚硬的美,让他的心又是一跳,竟为之失神。
“别这样看着我,媚儿,我是来寻你的,你就这样对待一个千里迢迢来寻你的人?”他不顾她的反抗,把她拥进怀中,道:“连真心笑也不愿给我一个?”
“皇上真是健忘,刚才不是对您笑了?”她眼里却无笑,非但无笑,而且冰冷一片,但是转眼间,冰寒全消,变成了一片明媚春光,她朝曦和一眨眼,清纯可爱,便如邻家小姑娘一般。
这样的眼神,他曾经太熟悉了,她在宫中屡次说要走,却被封内功走不得时,后来不是就越来越柔媚,与他鱼水相谐得如真正夫妻吗?这种目光的意思,只隐藏着一个意思:“放松警戒吧,我要逃走!”
他密密圈住她的腰,低头啃啮她的耳朵,笑道:“那不是真心的笑,不过你要是真听话,就好了。”
但是那手却温柔而严厉地扣住了她的小腹,轻声道:“你为什么没有怀孕?”。
媚流一愣,随即想起了藏珠殿夜夜承欢,和那宫禁秘药,当时他为了绑牢她,给她用了生子秘药,但是她血中尚流有无情门的避子药,那药力足可维持数年之久,就是宫中太医也察不出来,所以她无孕。
“媚流天生血冷,一生不可能有孕。”她无情地打破了他的希望,笑道:“就算有孕又如何?皇上的孩子那么多,多一个少一个没差别。”
是啊,宫中他的孩子很多,可是他却想要一个与她共有的孩子,一声长喟,遗憾不已。
夜里他沐浴完毕来到房中,却见她对窗而望,冷冽的风吹在她脸上,青丝飞洒在肩头,不羁而拓达,自有一种别样风情脉脉流露,他爱看这样的她,又怕这样的她,她的心飞去千万里,身子能抓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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