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吃力地自己爬起来,胸口其实是痛得厉害,只不过当初比这更痛的都经历过,这一点伤其实不是太要了她的命,不就是凿子凿出一个血洞吗?痛到麻木就不痛了。
玉睿没有见过她的伤口,白天是医生的妻子包扎的,见媚流不是很痛苦,也不太在意,把饭放在托盘中,又用一块毛巾将媚流的面前铺盖好,将托盘放在她腿上,道:“趁热吃吧。”
虽然他生着气,两人形同陌路,但是他的一举一动,仍旧体贴得让她痛苦不堪。
每一口吞咽的动作都如同用凿子凿着痛处,一顿饭吃得媚流几乎虚脱,可是不吃,便更无力了,几乎是用力地撑坐住自己,媚流含笑又嗯下一口,开口道:“玉公子,你怎么都不说话呀?”
“你想听什么?”
我想听你像从前一样责怪我的任性,想听你说我是个不乖的孩子。
“我想听你说你路上有什么奇闻怪事没有?”
玉睿温和有礼地笑道:“我这一路上走来,没有什么怪事发生,唯一的怪事,就是听说一个女子一夜间烧了张迁于全家,手段狠厉果断,却原来这个人一直就在我身边。”
“原来是这个,不算什么啦,我和张迁于原来就有些恩怨,所以早就私下里探查他的行径,列举他的罪行不过是我为自己开脱杀人罪名罢了。”
玉睿只说了五个字:“原来是这样。”便再也不问了。
气氛又有些凝滞,媚流的胸口痛得几乎无法控制表情,把碗一推,道:“吃饱了!”
玉睿见她吃得不是很多,便又问了一句:“不多吃些?多吃些伤口才好得快。”
“这算关心吗?”媚流的眼睛亮晶晶地闪着光,带着些期待与调戏看着他。
玉睿一顿,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道:“基本常识。不吃我就收了。”说罢收拾了碗筷出去,带上了门,随着一声不大的关门声,隔绝开了他与她,把一室的冰冷与孤寂留给了媚流,看不见她黯然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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