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快要闹大了,光泽王爷什么人,两下里一对照,还有什么查不出来的!我看这事得安抚下来才行,只有他们不上访,我们才能侥幸躲过这一劫。”
这下子事情闹大了,他们把牢里的有钱的死囚犯悄悄放出去,用了街边的乞丐来代替死囚的事,本来万无一失,可是来了一个光泽王爷,把他们长久以来的生财捷道完全打破!若是来别的官员,还要以贿赂,但是这一招对光泽王爷,无异于是自寻死路。
两人面面相觑,都是一身的冷汗。
“王爷现在人呢?”
“不知道。”张迁于阴着脸道。
“你在你府上,你怎么说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那是王爷,我能一步一跟地把他看紧?今天一早我去请安,结果随从不给通报,也不让见,我于是发觉不妙,悄悄一打听,有人说看到天刚亮,王爷便出府了!我就马上跑来和你商议!”
想到光泽王爷查案动作的雷厉风行,和他惩治贪官的种种残酷手段,两人都是一脸的惊惧和害怕,瑟瑟发抖不止,当世最可怕的“铜炉”法,就是光泽王爷的首创,所谓的铜炉法,就是对极大罪犯的处死手段,把人关在铜炉里,然后外面堆上柴薪,用慢火干烤,由于铜炉狭小,犯人欲求死而不可得,受尽火烤之惨,狂呼一天一夜而死,死时皮脱骨烂。
“能压下来最好,实在不行,只好自绝了,强过于铜炉烧死。”张迁于最后颓然说出这句话。
“都怪你,当初就不该想出这个馊主意!你是主谋,这件事我也不过是卷进去而已!”赵青治惊惶中开始推卸责任。
“怪我?”张迁于冷笑道:“青治兄,你忘了当初是你牵的线,把个死囚犯偷天换日的也是你,我要是没好,你也好不了!”
“没有你的指使,我做得出来这种事?”两人开始争执起来,突然听得外面一片声惊呼,赵青治正在怒骂,一个丫头匆匆跑进来,苍白的面色让人觉得大祸临头:“老爷,历代祖先奉位刚才一晃眼,便被人泼上了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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