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做的每一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诉父王。”特克里怒道。
“说说说!说个屁呀!还不是那个妖女引起的!要说就说,我怕你呀!”安达雅分毫不让。
光泽正用一些杯和碗筷在桌上摆出当天每个人的位置,不时问安达雅当时每一个人的位置,思索着每一个人在当时情形下的可能走向,见兄妹俩起争执,解围道:“我想公主本也不是有心的,都是被人利用的,所以这件事大可不必告诉国王,省得国王陛下为公主担心。”
“王爷,您真好!既然这样,我就告诉您一件事,也许有用。”安达雅想起一件事,贤妃身边有个宫女是新来的,贤妃对她似乎也比较忌惮,有话也从来不在那宫女面前说,自己还见过那个宫女似乎与某个太监私下说话过。
这个消息很重要,光泽笑着向安达雅道谢,又引得安达雅一阵脸红。
至此已经折腾了一个时辰了,光泽站起身来,特克里以为他要走,刚要松一口气,光泽却随意在房中走了两步,笑道:“这里好幽静啊,小窗幽室,芭蕉绿云,真让人流连忘返了。”
说着,手一摆,一个桃桃大的金珠饰从袖中咯啦掉落,飞快地一路滚向内室,光泽说了一声:“呀,掉了!”便自然而然地跟着金珠,跨进了内室!
特克里这一惊非同小可,忙紧随其后,那金珠竟然一路滚进床底下!
这张床,乃是一张八步大床,高约二尺余,床边垂着西蕃莲锦绣床帏,遮住了床下的空间,特克里伸手拦住光泽道:“床下脏,还是请王爷外面坐,待我命人前来拾取。”
光泽摆摆手:“何必那么麻烦……”
“这样的小事何必劳王爷动手,那么还是我亲自去捡吧”
说罢便要低头,一双大手拦在他面前,光泽道:“算了算了,不是什么值钱物件,不要了。”
特克里正想说话,谁料到光泽王爷嘴里闲闲地说着不要,手上却已经快如闪电,一把掀起了床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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