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撞女子,不由得迟疑了一下,特克里更加肯定了媚流的话。
“这次的死的人只是你的宫女吗?你究竟卷入什么样的风波里?”特克里蓦地把酒杯重重一顿:“你做的事不够多吗?好好的和亲机会都让你给毁了!皇帝和王爷两位人中龙凤,不管哪一个挑上你,都是你的福气,南宛的荣幸,可是你看你都做了些什么!还有脸去要宫女?你老实说,为什么这些宫女被大璧国扣押?不要对我是误会,没有大事,大璧不会随意扣押南宛国的人。”见安达雅张口想要狡辩,特克里举起一根手指警告她:“你要是不说,我再不会给你派宫女,并且没收你的车子,让你出不了门,也摆不了风光势头!”
安达雅素来喜好浮华之物,又喜欢排场,
“说就说,你可别外传,本来这件事,他们要我烂在肚子里的,”安达雅嘟着嘴,把在竹林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说到媚流要挟贤妃时,由于有媚流的叙述在先,特克里自然而然地将之归咎于安达雅夸大其辞。
事情果然是这样,一群后宫嫔妃残害一个美丽无助的女子,虽在南宛国中接触不少这样的事,但是这次这样亲身卷入漩涡,仍旧让他惊怒不已。
“还去要人,要什么人?你闯的祸还不够?这半个月内你不要出门了,宫中有来人我亲自接待,听着,这次贤妃之死,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解决,贤妃是怎么死的,你心里该有底,要是弄个不好,你被人当了替罪羊,你怎么死都不知道!那贤妃的家人,那一个是好惹的!就算皇上不找你麻烦,蓝家人就不会来暗杀?”特克里疾言厉色,吓得安达雅不住地眨眼。
当日的情形,她虽然神经大条,也知道其中有阴谋,只是这与她无关,所以不曾太在意,现在被王兄这么一说,不由得开始害怕起来,怀了皇嗣的贤妃都能被人众目睽睽之下害死,她有时想想也是觉得恐怖,现在王兄将其中危险一捅破,不由得脚都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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