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腿上的伤,让我一点也不想吃东西,你自己吃吧。”
其实,腿上的伤只要不碰到,早已不痛了,问题是她现在心里似是窝着些什么,胀胀的,很是难受。
她什么也不吃,秦越又哪来的胃口,也随之放下了碗筷,道:“那就先不吃,我可以陪你在园子里晒晒太阳,等你饿了的时候再吃,如何?”
他的迁就让人心生感动,只是,这感动却怎么也进不到心里,一切只因昨晚那个模糊的梦,让她心里有些莫名的焦躁,她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将这种烦躁的情绪表露出来。
就在她想着如何撇开秦越独处一会时,另一个声音却毫无预警的介入了他们之间,“这些粮食可是百姓的血汗换来的,既然两位都不吃,那朕吃好了。”
这天底下会自称朕的人,当然只有一个。话音刚落,一袭白衣从一棵老梨树上翩然落下,来到了两人跟前。
“你?”任初静和秦越几乎是异口同声,只不过,任初静语气里带着些许惊喜,而秦越声音里却完全是震惊,随即转为敌意与薄怒。
“你来又想做什么?”秦越上前一步,将任初静护在了身后,冷冷问着。
事实上,昨天的较量已经很明显,在这里,他根本不可能战胜自己,想不到,他伤还没好竟然就敢明目张胆的找上门来?
“朕只是想蹭顿早膳而已,何必这么杀气腾腾的?”秦冥唇角挂着浅笑,只是那双黑眸却是深不见底,有着别人无法看透的神秘。淡然的语气从他嘴里说出来,竟带着一丝慵懒与随意,就像现在他面对的是自己多年未见的知己好友一般。
这次,不等秦越回话,任初静已反应过来,从秦越身后探了个脑袋出来揶揄道:“堂堂一国皇帝,怎么会混到连早饭都没得吃这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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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二更,傍晚让人喊去泡澡了,还有自助餐,聊了一晚上才回来,更迟了,么么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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