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面对,才能解决。
秦玄不由得又想到了险些害任初静遭了烈刑的事,心底的愧疚与牵挂不断交织着,见奉九仪同样愧疚的望着他,他若无其事的笑了笑,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又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说到底,当初是他自己动了私心在先,才会答应与她合作,算起来,他们之间也没有谁对不起谁,只不过,是谁更棋高一着罢了。
然而,他越是表现得不在意,奉九仪心里便越是不安。她宁愿他恨她,怨她,至少,说明他还像以前一样在意她,可是,如果,他连这件事都可以无动于衷的话
想到这里,她的心像乍然被人悬浮在了半空,找不着一点着落感。压抑着这种不安,她朝他走近了些,道:“我知道,我算不上一个好女人,在后宫的这段岁月里,我练就了太重的心计,凡事都步步为营,可是,这并不是我想的,尤其是上次的事,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我是真心想要拥你为帝,甚至,我的父亲和祖父也都一致同意了,你也知道当时的局势,若不是你顾念着任初静”
“够了!”秦玄终于忍不住出声喝断她,“琴儿,有些话,既然知道是大逆不道,就不要再提,免得徒生事端。”
很多事,不说,还能留有一丝余地,说出来,反而徒增尴尬。从那件事就已经很明显,他和她之间,早已没有当年的默契,更不用提彼此间的信任。否则,她不会在预谋篡位让他为帝的同时,还对他下毒,他,也不会甘冒着犯谋反之罪而假装答应她,却只是为了救走另一个女人。
他们都只是互相利用,互相需要而已,根本不需要解释。
这声“琴儿”让奉九仪微微怔住,继而醒过神来,美眸从他脸上扫过,已然明白了几分他的意思,话峰一转,笑道:“不错,我现在只是琴儿,原来的那些事,就像是上辈子一样,再计较也没有什么意义。一切早已随着奉九仪的死成为了过去,而我,是一个全新的开始,所以,最重要的,是过好以后,对不对?”
此刻的她,笑得那样明媚,那样无邪,与他当年认识的那个奉九仪几乎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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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啊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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