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奇痒,似乎有什么东西想从身体里跑出来,那些粉色黄色的小泡泡,和贝尔的触碰,交融在一起。
“还有这幅画,奇奇奇奇奇……”摸完照片,贝尔又咚咚咚跑到自己的杰作前。
“小家伙,还敢提?”
卡索走过去,戳戳她的小脑袋。
将他摆成了卖-春的姿势不说,还把他描写成gay中被压的那方形象,估计是贝尔被压得不够,才故意提醒他,哼哼。
“你不喜欢哇?我画得很好啊,看把你画得多好看!”
贝尔的小手摸了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嘿嘿……”
“宝贝儿能不能告诉我,这个部位是出了什么状况?嗯?”卡索挪开贝尔的身体,指指画上那一道明显的败笔,就在他两腿间的位置。
“我不是故意的,保证保证!!!”贝尔赶紧举手发誓,唯恐兰会发飙。
“因为……那时候觉得兰好迷人,不小心失手了,谁知道这么巧正好画在这里,看起来好像……嘿嘿嘿。”被yan割了似得。
贝尔缩缩脖子后退一步,逃命准备工作第一步。
“哦?”卡索的视线从画上转移到贝尔的小脸上,伸手扣住她干净柔滑的小下巴。
“以前听谁说过祖传技艺,叫无痛什么的?你确定不是故意想这么做的!”
“兰耍赖,明明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嘛!”见逃跑无望,贝尔索性嘟起小嘴,撒娇。
卡索定定地看着她撅起的小嘴,保持前倾的姿势。
“兰?”等了半响都没见他再开口说话,贝尔奇怪地往前凑了凑,眨巴着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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