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最精健的留下,其余遣回,次日把三河骊骅骝牵到船上,自己也扮作从人,随把汉那吉一起坐奇相元珠号顺流而下,乌恩奇与他关系本就不错,把汉那吉听他聊说武功的事情更是开心,大家沿途饮酒畅谈,观赏水景,其乐无边,常思豪顺带着帮把汉那吉纠正汉话,闲着沒事,俩人还要在甲板上划圈子摔上一跤,
如今的他早已今非昔比,尤其吴道所传的鸡腿步上身之后,在原有的纵横劲路基础上,身上又多了几股斜向的劲,合起來一动,筋拧骨转,处处是螺旋,往往无须用手,谈笑间只用步子一趟便能拔了对方的根,甚至在双方身形相错之际以肩、胯、臀隐蔽地一个小蹭,便能将对方打得凌空飞起,把汉那吉屡战屡输,百思不得其解,却是越打越有味儿,越学越有趣儿,每天等常思豪歇息了,他就拿乌恩奇试手,本來他的跤法远不如乌恩奇,身材力量也相差得多,可是几天之间被常思豪摔开了窍,技巧上突飞猛进,到了后來,居然令乌恩奇每到关键时候都要以身体优势硬顶,否则还真有些支持不住了,他知道照这样下去,自己身体再长高些、体重再增加一些【娴墨:光有技巧,体能跟不上也不行,以前中央台演那个武林大会,都是各门高手,打起來沒个样子,哪有摔跤好看,所以说身体素质好就是一切,绝响功夫也不错,却只能打打小晴,小常抬手一打一个飞,】,乌恩奇便绝然治之不住,下一次那达慕大会上扬名草原的,说不定就是自己了,心里不禁兴奋之极,
这一日正行间,只见前方两岸崖起,悬危百丈,峭拔如壁的山峦将万卷清波挤夹得缩成一带,浩荡折东,水面上一条条大船小舟,都好似正流进一幅山水画卷里一般,众人看得心旷神怡,都禁不住啧啧赞叹,常思豪在船头观景,忽然感觉周围的船只都在减速,自己的船却愈來愈快,回头看时,船上水手观山望景,早都停止了划桨,他正在纳闷,却见右手边距离较近的一条船上,众水手们都在拼命地划船,越是加力,速度愈慢,转眼间已经落在了奇相元珠号的后面,
他一愣之间,蓦地意识到对方是在倒着划,心中正自奇怪,忽然间听得耳边涛声轰鸣如吼,猛回头,只见大船已经驶入一片布满礁石的激流之间,
此处乃是大江转折之处,加上两侧山崖收岸,将水流骤然加深加强,长江犹如一条被扼住咽喉的困龙,嘶号着挣扎前挤,搅得四周波涛涌怒,碧浪撑天,其它船队瞧常思豪这条船到这居然沒有减速,开始愣了一下,继而有不少人站在船头,大声摇臂呼喊危险,可此时的他们又哪听得见,
张十三娘和手下的水手们一向只在宜宾附近行船,不知此处厉害,察觉出不对,已然晚了,忽然间都觉身子一轻,便被抛起,陡然又是一沉,追來的甲板又挨上了屁股,一个浪头过去还沒等抓稳站直,船头大起、身子后坠;滑出去沒两步,船尾挑高,身子又往前窜,掀山巨浪击峡成粉,挖天掘雨般泼将下來【娴墨:本是浪碎,却作挖天所漏,船上天地翻矣】,将众人打得全身如透,船体上都笼罩上了一层水烟,眼到四处皆暗,刚刚还在万里青空之下,此时却像是忽然驶进了阴曹地府里一般【娴墨:地府宁静,哪有这大风大雨、险恶世情,】,众水手奋力划桨都已碰不着水面,船体在巨浪涡流的推挤下失去控制,高速向前,
张十三娘毕竟经验丰富,就在这剧烈的浮沉颠摇之间,急往船头瞧去,只见正前方一块破江而出的黑礁石已然离船头不远,以如此高的速度冲力,真要撞上,船体就要粉碎成片,她赶忙往后疾奔,虚一脚滑一脚跌跌撞撞间到了船尾,只见两个同样发现了险情的舵手正拼命地抱着舵轮,想要往回扳,可是水流冲击力如此巨大,又哪里扳得动,张十三娘大喝一声:“闪起。”抢过去撞开二人,把两只肉胳膊往舵轮空隙里一插,眼盯着前面船头方向,齿咬下唇,提肺子闷吼了声:“走,。”拼命向左一别,,
舵轮中轴嘎叭叭直响,底下两砖來厚、六七尺宽的
【评点本078】八章 挽舟-->>(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