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人,不如就地解决埋了得了。”女子点头,招唤手下:“去把他们抬出來。”
水手们答应一声到船上,不大功夫,把众胡僧和那年轻人提出來扔在篝火堆边上,火黎孤温等人身绑粗绳,东倒西歪,看上去毫无知觉,那年轻人却睁着眼睛左瞧右看,瘦子道:“哎他妈的真奇怪,你小子干了什么被他们绑起來,莫不是偷了他庙里藏的小**。”水手们都笑起來,方红脸笑道:“这小子皮儿挺嫩,只怕**沒偷着,自个儿的沟子倒要遭人家顶哩。”
年轻人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在一片哄笑声中大声喊道:“你们……放我开。”
水手们听愣了,瘦子道:“大姐,这小子说话怎么怪腔怪调,恐怕不是汉人。”女贼头摸摸双下巴:“嗯,鼻梁挺高,倒像个回子……喂,你娃儿偷穿了汉人衣服,想干啥子。”年轻人对她的问題不屑一答,又喊道:“放我开,我的赎金给多多的。”方红脸听明白了:“大姐,这小子大概是让咱们放了他,他给咱们赎身钱。”
“你老汉儿个蛋蛋的。”女贼头抬起船大的脚來,用绣着绿白菜的鞋底儿往年轻人脸上一抿:“老娘带这队伍虽然不大,好歹也是官府挂名、城头上榜,悬赏五百两通缉的人物噻,你拿老娘当个啥子,绑票讹钱的下三滥,【娴墨:古人业有专攻,严守行规,做水贼就不绑票,卖馄饨的就不做面条,今人澡堂里都卖拖鞋浴服,不是服务周道,是一切朝钱看,不知给别人留路,沒有做生意的讲究了,】”
年轻人被她蹬了个倒仰儿,一翻身又坐起來,一脸傲然:“你,五百两,我,五千两。”
方红脸一听眼睛登时圆了:“大姐,这小子的赏金竟是您的十倍。”旁边众水手相互瞅一眼,都兴奋起來,一个胖子道:“嫂,嫂,嫂,嫂子,咱,咱,咱,咱们拿他送官请,请,请,请赏去吧。”
“放屁。”女贼头骂道:“咱是干啥子的,到官府赏沒得着,自己先被逮起了。”瘦子凑近道:“大姐,我看他不是那意思,他的意思大概是,咱们放他,他就给咱们五千两。”
众水手一齐转眼望去,年轻人不住点头,方红脸伸出手來,数着自己的五根指头,有些激动:“大姐,这买卖干得。”女贼头感觉奇怪,推开他,凑到年轻人身边,弯下腰伸着脖上下打量:“你娃儿是什么人,家在哪儿。”年轻人神色微怔,登时避开她目光,不说话了,女贼头又贴近了些,两只鼻孔瞪起來好像大过眼睛:“你娃儿不说,我们怎个要钱。”
她这身子往前一倾,两颗硕大**便随之向前悠荡,搞得那年轻人浑身上下不自在,蹭着屁股往后闪闪,想了想,道:“地址告我,回去,钱送來,信用有,一定的。”旁边的胖子喜道:“好,我,我,我们的老,老,老窝在,在,在……”女贼头回手给了他一巴掌:“闭嘴,东儿当儿的【沒记性】【娴墨:此作者原注,是宜宾地区方言】,那是能随便告诉人的吗。”方红脸也翻起白眼,哼了一声道:“幸亏是个结巴……”一瞧大姐头瞪过來,登时把下句咽了下去,【娴墨:骂人别揭短,此女非护内弟有私,实能主持公道,】
那女贼回身,在火堆里抽出蛋黄粗一根短枝來,把烧得通红的尖头往前一比:“娃儿,你要是不说实话,眼前可要吃些苦头。”不料这年轻人见了这架势,反而硬气起來,道:“生意不做,算了。”把头一歪,不再吭声,“老汉儿个球子哟,龟娃儿还是头叫驴。”女贼头挑了挑眉毛,旁边两个水手过來,扒开年轻人的衣服:“小子,瞧我们大姐给你添点儿东西。”女贼把火棍往前一戳,年轻人惨叫一声,胸口登时青烟窜起,一股皮焦味道四散开來,
众水手哈哈大笑,年轻人咬牙挺受,额头豆大汗珠滴滴嗒嗒淌了下來,
火棍撤回之时尖端已平,年轻人的胸口多了块圆黑烧痕,看上去就像一片乳晕,女贼头见他忍下來,反倒有些佩服,挑起大指:“好娃儿,年纪轻轻,倒有股子挺劲儿,老娘再折磨你,便不算巾帼英雄。”向旁边使个眼色:“你來。”方红脸一指自己鼻子,脸上带着询问的表情,见她瞪眼,知道又讨了个沒趣,嘀咕着:“您算我不算,我是王八蛋……”到火里又抽了根红头柴枝,对着年轻人的眉心双眼晃动,口中道:“是给你开个眼儿呢,还是灭盏灯呢。”
年轻人觉得眼前热气灼人,心知完了,却仍不肯有半点屈服,紧紧闭上了眼睛,忽听耳畔风声骤起,有人“哎哟”一声,跟着有东西落地,睁眼看时,落在地上的是柴枝,方红脸扶腕沥血正在后退,自己身前多了一个身材雄壮的黑面男子,右手提剑,左臂平伸,大手张开,掐着女贼头的脖颈,
方红脸边退边喊:“围上,别让他跑
【评点本075】五章 有种-->>(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