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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点本044】四章 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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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刻我的脑中空白,所有的动作完全是本能,当一切归于静止,我的剑在手里,人在台边,秦默的颈子开裂,血喷出來,他的刀只出到一半而已,我感到奇怪,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对手,他应该更强大,更难缠,可是,他却死了,

    我陷入了深思,

    我思考的问題是:他的死,是因为本身就是弱者,还是我突破了自身的极限,

    如果是后者,那么令我得以成功突破极限的,是一瞬间情感的爆发,还是进入了忘我状态,达到某种境界的结果,

    这两个问題困扰了我很久,那段时间里我每时每刻都在想这件事,白天想,夜里想,做梦也想,所以才会在床上也不断地使那一招,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他说到这儿,眼中忽然回神,向常思豪望过來:“结论就是:秦默的死大有问題。”

    常思豪愕然半晌,问道:“什么问題。”

    萧今拾月道:“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以我当时的状态即便能杀他,也不会那么轻松,给我的感觉,秦默在出手的时候,稍有些异乎寻常的迟钝,而这迟钝在出招的同时,他自己也应该已经感觉到了,这就像……两个人同时起跑,而他却在启动的同时,忽然绊了一下。”

    萧伯白道:“咦,想一想当时的情形,确实是……”【娴墨:数十万字后,昔日埋藏旧线渐渐挑起】

    常思豪心想:“这么说……难道他中了什么微小的暗器,可是下擂后,秦家的人总会验尸,有暗器会发现吧……如果秦默是被害,那么害他的人目的是什么,是让秦家和萧府结仇吗,莫非这又是东厂……是了,记得谁说,当时试剑大会,东厂四大档头來了三个……不过,他们这样的贵宾,座位应该离郑盟主他们不远,搞小动作,会有相当的难度才是……”一时也困惑起來,

    萧今拾月道:“我想不出这个问題的答案,心神便又转回到了剑学上,以前练剑,我都是要尽量保持心绪的稳定平静,可是在擂台上的战斗,却让我发现了另一层次的东西,那就是心神感情可以‘影响’或者说‘提升’一个人的武功,可是二十年來从未涉足**的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始,于是便沿着那一丝情愫,在心中假想与那姑娘谈情说爱的情景,籍此体会心理与生理的联动。”

    萧伯白这才明白:原來少爷躺在床上呼喊人家姑娘的名字,竟然是在体悟着剑学和武功,然而这种事情说出來简直匪夷所思透顶,还不如把他当成花痴、疯子这样容易让人接受,【娴墨:发明出东西就是科学家,发明出來之前,都疯子,细想都是一场笑话,人能成事,定要有主见,不为外界所动,坚持到底,方能无往不利(当然也有可能走向绝响那种妄的极端),】

    萧今拾月道:“我就这样在混混沌沌中体验了三年多,忽然有一天发现,情爱、虚荣、表现欲这些东西,都有一个最大的根源,这个根源就是‘差别’,差别产生‘你’、‘我’,有了彼此,人才会‘爱憎’、‘攀比’或‘敌对’,然后不可必免地就有了对错,产生是非,发生争吵,如果我们把世界看做是同一的,那么石头也是我,花草也是我,你也是我,我也是我,我们就全部都是亲人、是一家人,甚至是一个人,有了这样的一颗心后,我忽然感觉世界变了,我不愿再随意去踢一块石头、揪一枝花朵,因为那样就像是在踢自己一脚、扇自己一个嘴巴,那一段时间吃饭的时候,随着一颗颗饭粒在口中嚼碎,我会不由自主地缩起肩膀,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受了欺负,感觉到疼……”【娴墨:《东》后记“直沒入柄”一文中,可略见此态,可知此处乃作者将自身实修体验,化入文中,其实听着玄,实不玄,至少学医的都有这经历状态,无此状态,号不出真脉,现在中医院教的学生有几个懂,传统医学是精英文化,不能普传,中医为人诟病,不是医学理念有问題,而是人跟不上、学者不争气罢了,】

    他一边讲述,身子一边蜷缩,两小臂交叉护胸,手拢着肩膀,有一种要把自己完全保护起來的感觉,看得萧伯白嘴唇颤抖,伸出手來虚拢着,扶也不是,拍也不是,一劲儿道:“少,少爷,您醒醒,您醒醒……您怎么又这样了,您这样太吓人了……”旁边的家人水手也都一个个不知所措,

    萧今拾月团球的身子忽然仰倒,展成“大”字,哈哈一笑:“那种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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