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思豪拉他道:“咱们走吧。”拱手告辞之时。梁伯龙看得入神。眼睛闪着光紧盯戏本。竟恍若未闻。
两人出了包厢。走出一段距离。听身后还有“妙哉”的赞声不断传出。刘金吾不时回头去瞧。实不知这是一出什么戏。竟能让这大才子如此赞叹。
常思豪自去打听独抱楼的东家是谁。侍者说大约是外地的富商。因盘下來的时间不长。大东家并沒亲自來过。只是派驻在这一个姓陈的主管日常事务。不知全名。也不常见到。上头人都称他为陈总爷。连问几人。都是如此。刘金吾凑过來道:“秦老爷子如今侠名广播。有人敬仰。花钱替他扬名也是正常【娴墨:惜此古风今人久不见矣】。独抱楼易手后聘了不少新人。我都不认识了。不过也应该有几个旧相识还在的。要不然我去帮您打听打听。”
常思豪道:“也不必麻烦了。”刘金吾道:“麻烦什么。咱们上去转转。碰上了就问一句。也不搭紧的。”
上得二楼。刘金吾买了一袋东西递來让常思豪随便玩着。自去寻人。常思豪打开袋子。里面原來是一堆筹码。放眼瞧去。原來二楼上赌台四布。投壶、双陆、骨牌、覆射、斗蟋蟀。各种各样。应有尽有。但看众人衣着贫富不均。玩在一起却都兴高采烈。好像一上赌台。便不再有身份之差。穷富之别【娴墨:赌场无父子。何也。输了就是儿也。一切等级伦理全抛尽。只留输赢二字。】。他什么也不会玩。左瞧右看。踱到一处投壶台的旁边。一个小马仔瞧见他衣着华贵。忙上前伺候:“爷來投一把。”
常思豪摆手道:“我不会这个。”小马仔笑道:“投壶是古老了一些。不过玩起來简单极了。”他将一把小箭递在常思豪手里。指着前方不远处一个雕花铜瓶道:“爷扔出去。箭落在壶口里。就是赢了。每次一个筹码。投中则赢三个。”常思豪见那壶不过七八步距离。壶口约摸鸡蛋大小。心想:“这倒简单。”笑道:“好。那我便玩玩。”抽了枝小箭。瞅准壶口。掷了过去。然而准头不足。偏坠落地。连扔四五枝。仍是不中。心想:“暗器要打准。无非是劲头足、走直线。投壶抛的是圆弧。加点力气。又有何难。”二指又抽出一枝小箭。瞧着壶口。知道力量也不能用得太大了。否则箭尖平走。便不易进壶口。略一盘算。抖手投出。小箭直直而去。击在壶口。发出叮地一声。却落地了。
小马仔见他略有失望之色。笑道:“不妨的。爷这几枝投出去。越來越准。小的在这儿也干了些年头了。却沒见过有人上手这么快的。”常思豪笑道:“是吗。”又抛三枝。最后一枝终于落在壶中。小马仔鼓掌笑道:“厉害厉害。爷再扔几把。必定翻本。”说着拿起旁边一个小本子。翻过一页。在上面点了个点。眼睛又期待地瞧他继续。常思豪本來不想再玩。但见他伺候得殷勤。年岁又不大。多半是希望客人多玩两把。赚些赏头。回看刘金吾仍未归來。也便继续。接连又投了十余次。随手而抛。居然倒中了四枝。手中小箭抛光。拍了拍手道:“不玩了。算算吧。”
小马仔笑道:“是。”瞧瞧本子。说道:“爷扔了二十五枝。中五枝。三五一十五。爷给十个筹码正好。”常思豪从袋中倒出十个给他。又准备向别处去瞧。那小马仔接过筹码。神情一呆。原來这
【评点本】075五章 游戏-->>(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