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推责任,知道在他身上问不出什么,便向倪红垒道:“你说,”
倪红垒被刺倒后又被补了一刀,锁骨被砍断,连呼吸都有些费力,唐根眯起细眼斜过來:“你专挑这说不出话的來问,是何居心,”常思豪身负嫌疑,欲辨无力,只得又转向武志铭道:“你们是不是鬼雾的人,”唐根道:“哪有你这么问话的,这不明明是在串供么,”唐氏兄弟听了也觉有理,目光都看过來,常思豪暗气暗憋,只好默不作声,
唐根望着武志铭道:“不说实话也不能怪你们,三位都是好汉,不经刑求先服软,未免堕了威风,若用插竹签、拔指甲之类的折磨你们,一來太俗气,辱沒了你们的身份,更体现不出三位的气节,”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來,
唐墨显一见那瓶子,立刻变色道:“你咋个把这东西也偷出來老,”
唐根道:“太奶给我的,怎么是偷,”唐墨显神情一呆,也不知是真是假,只见唐根拔下瓶塞,将瓶口向武志铭鼻孔凑近,武志铭不知所谓地瞧着,有些惶惑难安,常思豪站在下风,闻得一股酒香透人,
唐根道:“这东西名为‘龟儿子酒’,乃我唐门秘调,扶阳助兴之效,天下第一,可惜药效太强,所以只能闻,不能喝,我们祖上制酒之际,曾把用剩的酒糟药渣拿去喂马,那马吃了之后,片刻之间阴囊便肿,然后两睾变作四个,四个变作八个,不住地分裂增殖起來,皮也撑得越來越薄,待到喂夜料的时候,胯下便如吹起一个半明半透的大鱼鳔,沉甸甸拖在地上,它疼得实忍不住,撞翻槽子,挣断缰绳,往院里窜时阴囊被干草丝刮破,泼拉拉涌出一滩物事來,原來里面都是黑腻腻、紫丢丢的囊肿瘤子,几百个连在一起,仿佛一大坨酱葡萄,”
武志铭吓得脸上肌肉乱跳,更要命的是,自己闻了这点酒气后,在身背刀伤流血未止、穴道被点动转不灵的情况下,传宗接代的家伙居然还是有了反应,显然唐根所说这药效绝无虚假,常思豪也觉身上有些不对,登时明白唐根看准了风头,故意调理自己,赶忙撤步让开了些,
唐根端详着瓶子:“马都如此,不知人吃了会怎样,我一直很好奇,总想找人试一下,可是他们都沒这勇气,今天三位英雄在此,我之夙愿终可得偿噻,”说着将瓶口向武志铭唇边凑去,
武志铭赶忙闭嘴,两眼瞪得如铃铛一般,鼻中呜呜有声,示意坚决不喝,
唐根缩回手去,道:“英雄这是怎么了,难道你不想多子多福,儿孙满裤裆噻,”武志铭一听立刻崩溃:世上只有儿孙满堂,哪有儿孙满裤裆的道理,登时满脸汗珠乱窜,叫喊起來:“我说,我全说,”
唐根反而张手阻住,自与大伯父唐墨显、陈胜一把他单独拖开,常思豪跟着唐墨恩负责看守余下二人,却觉得自己也是被看守着一般,只见那三人围着武志铭,听听问问,问问听听,细致掰文审了半天,又将武志铭送回,将郭强提了去,唐根却让陈胜一留在常思豪身边,让二伯父唐墨恩跟去随审,
常思豪料想是自己得到了些澄清,以目光示询,不料陈胜一道:“大小姐进京居然有这么多岔头,你怎么沒和我说,”常思豪一听,便知武志铭把如何到的自己身边都招供出來了,略感歉然道:“这件事不是
十章 受审-->>(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