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便是“秀才”。如未考过。不论年纪多大。亦称“童生”。一些不学无术的考生每到临考。都要想方设法找个有学问的人來接触。以便沾些“文气”。也是常有之事。这文酸公此刻谆谆相劝。一本正经。朱情在他口中。仿佛真成了个胡子一大把的不第秀才。令人大感滑稽。水颜香更是早听得莞尔失笑。
文酸公一见自己讨得美人欢心。高兴得仿佛睫毛也开花了一般。
朱情脸现怒色。五指一松化爪为掌。高高扬起。向他后颈狠狠劈去。。
常思豪见他表情狠戾。已知起了杀心。手中斑竹小扇本來递到中途未收。急忙足下加力身子前射。扇如剑递。刺向朱情肘弯。趁他缩避之机。一把将文酸公扯得打个转儿护在身后。朱情上前半步道:“你这是干什么。”常思豪道:“咱们的目标是东厂恶贼。跟这读书人沒关系。杀他干什么。”
朱情道:“谁知他刚才在屏风后听到了多少。大事未成。岂能留下疏漏。常兄弟切不可有妇人之仁。”常思豪道:“这叫什么话。咱们若如此滥杀无辜。那又和东厂的人有什么区别。”朱情还要再说。被长孙笑迟伸手拦住道:“常兄弟说的是。现在咱们大事要紧。先点昏了他就是。”
常思豪见朱情受命无奈点头。心道:“之前我还道这人有些正气。沒想到临事才知他竟如此狠辣。不择手段。”然而想着诛杀二贼之事。一时也不便与他计较。回首道声:“得罪。”伸指疾点。文酸公胸腰两处大穴被封。眼睛瞪大。似乎遇上了一件世间最奇特之事。身子软软堆倒。躺在屏风之侧。常思豪指头还未收回。忽然屋中一暗。两盏鹤灯为风扫灭。间不容发。只觉颈后一疼。刚要回身反击。背上又连挨了两指。身子前倾。一跤跌在文酸公身上。
他想要挣扎而起。然而脸颊贴着冷冷的地板。却连头也抬不起來。只听身后破空之声大起。飒飒如响尾之蛇。兼杂着紧密的涩响。应是人在快速移动中。靴底与地板相摩擦的声音。
只见身下这文酸公满眼惊恐万状。两口气吸得太急。竟自晕了过去。常思豪虽瞧不见身后情况。但觉微光闪忽。满室蓝暗生幽。知道是廖孤石动起了手。忖道:“我还想來救他。结果又是人家救我。廖公子这般恩情。我这辈子是还不完的了。”又想:“只怕他的武功不是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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