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问害死了性命,还不足够?”
“郑凌瑶!”忍无可忍的刘赫一声暴喝,骇得身下之人更如秋风之蝉,栗栗而颤。
“我从前确是怕惯你了,是以不论做人做鬼都要一直怕么?偏不!”郑凌琼感受着脖颈间的窘迫,声气同身子一齐抖着,
“你倒是提醒我了!终归都是你害死的,我确是要去寻到了凌瑶,好一齐缠着你,让你日夜不得安宁,也定要搅黄了你与盛馥......”
“放肆!”刘赫炽怒之下双手齐上,正想“任她是谁,一了百了才是正解”,却不料腰间闷痛赫然又起,迫得他不得不撤手二回,一下翻落在侧。
骤然轻松!这久违的酣然,使得郑凌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大滴大滴地落着泪,生出了“做鬼也是不错”的谬想。
“哈!”她蓦地想起有“拍案而喜”之说倒是应景,一手随意往下砸去,却是砸到了一方坚硬之物,痛得她一蜷一急、竟是坐了起来。
“作死样的,死了也能知道痛?”她想寻到那物扔去撒气,可一眼看见了又不敢信,揉眼晃脑了半晌,才是怯生生地将那描金嵌珠的丹红色盒子捡到了手上。
“这不是我方才拿的妆匣?不是我东西,竟也可跟了我来?倒是更比活着时争气了。”她有些窃喜,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一屉,那满眼的珠光宝气熏得她险些不可自持,东倒西歪地就要喜极而泣。
忽得又一片锦绣跃入眼帘,每一片祥云、每一朵牡丹都是栩栩如生、鲜活欲滴。郑凌琼忍不得讶异、又去触探,那一手凹凸有致里的丝润绵软,真真是叫她欲罢不能!
“这不是正那室里的床榻?我方才不是还在暗赞满床满榻蜀锦的被褥可是奢靡,竟也随了我来了?!”
这接踵而来的欢喜,促得她胆也大了,贪也甚了,惟愿那室内每样每件都已成陪葬之物、随她而至......她猛抬头四下一看,可不其然?可不就是?!
“哈哈!死便死了,也不甚不好。”她拨弄着妆匣憨笑不已,挑出了一件“绝世稀罕”的点翠的挠头,就往东倒西歪的发髻上簪去,“想来那‘青云端’处箱箧里的衣裳必也不会少了一件,倒是自此可过上娘娘一般的日子了!”
郑凌琼越想越觉欢愉,那“死”时的悲凉不知不觉就已烟消云散。可倏忽衣衫一紧,自己又是仰面倒去......“呸!怎么就忘了,这万般皆好中还有一煞需得早早送走。”
“你快些回去罢,别再混赖着与我胡闹!不然我.....我吃了你去!”又历一次“粉身碎骨”之痛的郑凌琼先发制人,才不愿再等刘赫发难。
“谵妄!”刘赫愤到极致反而词穷,一时想叱她揣奸把滑,却又感她的喜出望外的神情分阴就是真切不已......
“难道当真是摔懵了神智?”
六百二十九、往鉴来-->>(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