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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二十一、江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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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讧、互相砍杀了一番,又各自捡着东西四散逃去了。”

    纵是“乡军”们想过千万便与“南地贼人”遭遇的情境,也是料不到竟似要“不战而胜”!而今说功有功、说挫有挫的景象,反倒叫他们有些尴尬无措......可待等听见了那几个娘子说了“还有些他们抢来的人并东西在那处”,便又是士气大振、只管径直而去。

    这一去果然不枉!乡军们又是料想不到,在那贼人落脚的废旧道观中,竟还存着多数被盗去之物,而被抢去的娘子们却走得唯剩一个--却是位被打断了手脚、不得动弹之人。

    是夜那地人人同庆!要知道“失而复得”本已难得,更何况那众被掳去的娘子众口一词,皆说是“他们说要将我们卖去南地做了奴婢,除了饿着些,旁的倒没有为难过”--如此“走运”、怎能不叫人更生庆幸!

    那郡守更是欢天喜地。为表清廉爱民,他在官衙外设了一帐、亲自坐阵其中,为的就是要将那些被盗之物一件一件地还在了乡民手中。

    如此闹至笠日子时,郡守眼见造簿登册之物已被领受一空、曾被掳去之人亦已一一点卯对应,而那被打断手脚的孤苦女子却依旧孤苦--竟是无人识得更无人领去。

    郡守不愚。他猜想那女子定是外乡之人,本是随着那伙贼人一同到此。他想他既已“功成名遂”,何不锦上添花、将那女子送归故里?如此多一桩“功德”,也既是多一件“美谈”,难保就可在陛下阶前“雁过留名”。

    想到得意之处,那郡守就顾不上漏夜更深,拔腿就要去问了分明。可奈何天不与他--那女子除却手脚并残、竟还是个哑的!

    郡守叹气!如今问也问不到,纵然当她识得些字、也是不能写下......他瞧着这个姿色中乘、韵致粗拙,两眼里时而冒些愤恨、时而冒些哀求、时而冒些谄媚、时而冒些倨傲的古怪女子,竟是有些无所适从。方想到或可让她以“点头、摇头”来答了些问、藉此或还推断些,可那曾献了“妙计”的门客却是暗暗提示“已废之人如何卖钱?匪人们又为何要带着她辗转流窜?此人或有蹊跷”。

    若在之前,郡守或还不以那门客之言为意,可而今当下,却是会情不自禁地“深以为然”。好不易熬到天光放晓,他便急召了被掳去的娘子们到堂,试着弄清这“蹊跷”所为何来。

    “隐约听见过,说是她一日不招将财宝埋在何处,便更要折磨她一日!不过手也打断了、脚也打断了,她也不说,倒还自己咬了舌!”

    “说她本也不是个好的、背信弃义,倒还嫌他们做贼下作,本来这么五五一分倒是大家高兴,奈何贪心的、就是不肯!”

    “说她.......好似.......曾想要躲到尼姑庵去,因此自己绞了头发。”

    “彷佛说她是从京里来的,还是自宫中逃出来的?像是姓......田?也是听得模糊,不敢确信!”

    那众娘子说来说去,大抵都是这番意思,而那郡守、门客一听见“宫里”、“财宝”“姓田”,便是大惊失色、面面相觑--“皇后娘娘不是曾下过谕令要捉拿个窃物私逃的宫婢?”“前因后果严丝合缝,舍她其谁?”

    “天助我也!”郡守额手称庆!他想那女子若真是宫中逃奴,这番将她捉拿下来,岂止是大功一件?自己离腾达之途岂非更近一步?

    “大人且慢开怀,尚且无凭无证,怎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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