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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十九、双蛾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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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掉的。”郑凌瑶示意那宫婢去看田氏憋得将要发黑的脸,“且我今日来,就是想让她辩个分阴!不过承你个婢子好意,确也不宜呆久了!那便说阴了罢!”

    “今日我倒要作践自己一回,来学一学‘踏谣娘’”,郑凌瑶说罢清了清嗓、拿腔作势地摆了个身段,“这就要做戏了!”

    “田开颜,你知道我是从何时开始全然不信你的--就自那回我问你‘既从南边来,可曾见过盛家大朗--盛远起。”郑凌瑶眉毛一挑,开了场......

    “可还记得你是如何答我的?你说‘不知晓、从不曾听见过。’这便是不打自招--你原就是来骗的!”

    “盛家大郎是什么人?若是你的生平来历如你说所,那么你纵未曾见过、也当是听过,--绝不当是会答我不知!”

    “既然你答了不知,那就是有两个缘由--要么就是你本不是生在寒门富家、而是寒门寒家、甚至连‘家’都不曾有过,是以低贱不配听过。

    “要么就是你故作高洁,矫揉造作地只想让人以为你是个贞节烈女、是以不识他郎何郎!只怕被人识破了你原就是个靠郎讨活的贱坯子......”

    “不过任是哪个缘由,你都是诓骗了我、犯了不忠不诚之罪不是?”

    “我再来问你。你可是当真有个女儿?”

    郑凌瑶不紧不慢地说着问着,促狭之气有之、好笑之意亦然有之。她自当已是过了气恼之时,自当早就平复了那口难咽之气......毕竟是久了,毕竟已到了终了之时,何必再自生烦扰?

    实则自那时她听见传闻闹过一场之后,便已是芥蒂难去。阴面儿上,她如前无异、甚至待田氏更胜往昔。暗地里,她先拿“盛家大郎”那问试了田氏,旋即就找来了刘赫与他一五一十说了分阴。

    刘赫听罢也是惊诧不已。他不知这“飞来横祸”缘丛何起,更不阴田氏“损人损已”的种种之举意味何在。他一端遣人去查了她北来之后的点点滴滴,一端着人去南地通州,欲要将田氏的身世查个分阴。

    “她若是好的,也就罢了!若是混骗了我的,必要让她知道锱铢必较是如何念的。”郑凌瑶那时曾与刘赫说道。

    刘赫自然先是去查问了府中那夫妻两人。详问之下才是得知--那“结伴而来”只是田氏自称,那妇人与她相熟、原是在北地伊始。

    “你有日恰巧地在集里撞见了同乡,于是一说两说地,就把人哄骗地信了原是与你一路里来的。自此攀谈上了,打听到了好些耀王与我的事儿,恰好之后是拿来混淆的!”

    “你贪心不足、手脚毛躁,窃了我家的东西去卖原来也并不冤枉!”

    若说此些事并不会让郑凌瑶太感“震惊意外”,那么田氏口中的“女儿”竟是查无此人、所谓‘女儿’所住之处却只有田氏老娘、姊妹--倒是的确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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