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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八十、堕甑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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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亦可罢休了!”刘赫晃了晃空坛,擦了擦唇边残酒,难得笑得淋漓酣畅,“说罢!再要耍混,休怪朕用那‘吐真香’来迫你吐真!”

    “吐真香?世间还有这等奇物?”盛馥先是不信,后想到刘赫那诡异的迷香,既不敢掉以轻心,“传说中的东西罢了!我是不曾见过!你休来诓我!”

    “如何没有?”刘赫想起那香是由郑凌瑶熬心熬神补了残方而得,就恨不得即刻再来烈酒三坛。

    “我依然不信!若有,我盛家怎会不得?”盛馥一半还是为试探,一半却是为“若真有此物,我定要得了”之故,扮了个满心满脸的不以为然。

    “你盛家就该独占尽天下之珍么?”刘赫的讪笑中含着桀骜,“而今天下,偏朕是独有此物之人--当初你家盛远如何能寻得他娘子尸骨?不就是依仗了朕的吐真香,方让沈洁华道清了原委。”

    “盛远得了你的吐真香?”盛馥再不能镇定,心下一片哗然,“你竟识得盛远?沈洁华不是你的......”

    盛馥再提这一桩刘赫已弃不问的“无头公案”,倒叫他暂时放下了“失言”之悔。他知若此事不清,盛馥之疑便会永世难去,当下太息一声,将那时他如何擒住沈洁华、却又“恰巧”被盛远“打家截道”,已而既成事实之下,他为示好盛家奉上“吐真香”之事与盛馥一一说清道阴。至于宇文凌旋何以咬定沈洁华是他的妾他反而不提--一来他不想再让那人之名污已之口,二来根源既显、虚妄只当不存。

    “是以朕与盛远并非相识之相识......可朕倒是识得他的兰香!”刘赫又将那时盛远曾在家学馆暗中窥测之事告诉了盛馥,末了还意味深长地自嘲一句“想来是天人般的盛家大朗不愿轻易显于俗人之前,是以朕还不曾得见!”

    “呵呵!”盛馥管不得那事听来事何等离奇,也管不得而今当信或不信,只晓得自己骤然生出了不悦,忍不得冷笑两声,“南北各有天人,你堂堂寒朝至尊,还当真还稀奇要看盛远不成?且从前是有两个,眼前不还正有一个?想来你是看烦了才送去予齐允的,又何必装模作样说自己是个俗人?”

    刘赫闻言心中一闷、脸上一僵。盛馥只当他是经不得挤兑、又怕自己误会了他与郑凌琼原有什么渊源,却不知是真真戳痛了刘赫,挑出了他自以为已是堕甑不顾的过往。

    “实则盛远的颜色不如盛为!只是盛为小了他许多,俗人便只知大郎而轻视了二郎!”盛馥见他神色生异,愈发不快,拿出盛为来只为指桑说槐,“我知道你看轻郑凌琼,因你本不是俗人,定是能一眼看清哪个更上乘些,这才将她送来了我们这里......”

    “慢来,郑凌琼通歧黄之术,难道也会炼制吐真香?”盛馥一念闪过、草木皆兵,“你将她送了去给齐允,不止色贿、本就是另有图谋?你可知她最终会落在我家?”

    “荒唐!”刘赫拍案而起,“朕又不是齐允!朕怎知他会将郑凌琼赐给盛远?再者她之岐黄之术较补方制香者差之甚远,且那人刁钻狡猾,纵朕当真有计,也不敢让她担此大任!”

    “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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