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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七十四、珠玉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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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你可知那车改得如何?现在又在何处?”盛为不愿再纠葛于“是否要承情”,眼下最紧要之事可不是什么“郎舅情深”。

    “该......好了罢!”财宝有些窘迫,“延帝陛下说,二郎既画了样册,就只管让二郎睡,他自会去督造,待成了就直接驾去王妃那里......他又让奴才看着二郎,是以奴才猜、猜该是好了!”

    “王妃而今如何?方才那人说就要开拔?是王妃下令还是刘赫下令?”盛家二郎憋着一口气,又问。

    “王妃......”财宝自睡着起,又哪知王妃而今如何、是否下令--,“延帝陛下曾说他自会去看了王妃......”

    “无用的混帐东西!”这端盛为无名火起,拎脚就踹--那端财宝逃开了又急闪而回,扶住了腿脚虚浮的主子。“二郎这是脚木了么?奴才本就说什么来着,要扶二郎躺平了,可延帝陛下偏说二郎睡得轻,弄醒了也是不宜......”

    “延帝陛下?延帝陛下?!”盛为冷笑连连、看得财宝胆寒,“你小子何不索性跟了他去?自此可日以继夜地唤个痛快?不过你家延帝陛下可已然有了两个得力的小子,你若要争宠的,只好去净身做了长侍,倒比他们能更多得些亲近!”

    “这是哪里跟哪里啊?二郎!”财宝苦着脸追着甩手而去的盛为,“奴才是看二郎与延、他交好,奴才与阿卫又有些小子间的情谊,这才多说了几嘴,何曾就要跟了他去?即便给奴才做主子也不去啊,何况还要做什么长侍?又不是二郎要当至尊,那奴才狠狠心净身也倒算了!”

    “胡言乱语!愈发混账!”盛为急停而驻,旋身就赏了财宝一记“板栗”,“祸从口出!胡吣遭妄!且管住了你的嘴!不然二郎要你好看!”

    财宝果然将嘴捂上,一路上再不曾拿下双手。他跟着盛为“深一脚、浅一脚”地,将只需两柱香的路程活活走出了一倍有余,可他既不敢说“奴才来背了二郎”,更没有胆量再说一句“延帝陛下曾说可拿车来接了二郎过去”.......

    “哇!”财宝终于还是被惊出了声,果然也是“惨遭”了主子的横眉冷眼。“二郎......”财宝指指院子里那绘满卷草纹的车驾,“这不是二郎的喜好?怎么用在了王妃的车上?”

    “哼!小儿伎俩!其心可诛!”盛为嗤笑着,“为了要避齐尔永那梅、居然拉来二郎作陪!岂不知已然镌刻于心上之物,又焉能为掩耳盗铃之举所覆?不过想来他不是不知,只是硬要逆流而上罢了!”

    财宝看见主子脸色又暗,不想再自讨没趣。他顾不得好生去瞧上一眼那如同戏法般变出来的车驾,只疾奔了院内而去,想随意拖个谁来,也是好缓一缓二郎而今的“震怒”。

    “初柳姐姐、绿乔姐姐!”他在门前轻声唤了两句,果然绿乔应声而出。财宝一看绿乔两个眼眶虽仍是黑着,人却是比方寸看着抖擞得多,当下咧开嘴就笑了,“王妃可是大好了?”

    “是你去佛祖那里求的仙丹药?是以这般得意?”绿乔嗔了一回,“王妃还睡着,你大呼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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