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呢?若劝不好,娘娘便要将此事加到“你们而今都是主意大了”上去--她这气郁一添,岂不是也要违了自己为“主子好”的初衷?
眼见盛馥梳洗好了、换好了衣裳,茶都是吃了几盏,可绿乔还是无踪。盛馥拧眉道是“绿乔还是舍不得她家二郎,不肯喊起了他!”初柳却是暗自担忧原是因为二郎怯了,不敢来说......
“初柳,去喊了十九叔来!”盛馥忽然吩咐道。
“奴婢遵命!”初柳哪能不应?又哪能不设计拖延则个?“娘娘,这里并没有我们贴己的人,奴婢只从进了这屋子也不曾出去过,更不知十九叔住在哪院。待奴婢去找个庄里的小子来,让他去喊了十九叔。”
盛馥一怔,再想也是有理。她虽不曾看清这庄子是何样貌,然当初挑中这里就是为了“地广人稀”,而今若要初柳自己出去寻人确是为难了她......“去吧!”她应了初柳,又道,“人地生疏的,绿乔想必也是寻得辛苦!”
初柳揣着一颗悬心往外走,她不知此刻应是当真喊人去寻了十九叔来,还是骗过了主子才是适宜。她理会得主子急着要寻殿下,更已是猜到主子的身子如今必有大恙.....这进退维谷这间,当真就是举步艰难!
蓦地初柳眼前一暗,惊得她连忙抬头--“陛、寒公子?”她低呼了一声,连忙又问,“可是与二郎同来的?”
“朕独来!”刘赫看见初柳满面踌躇之中蹿起一丝欣喜、又转瞬即逝,当下心中阴了,“初柳带朕进去,朕自会规劝。”
那厢盛馥一见初柳出去便垮塌而下,伸了手就想去搬了一双腿出来好生揣度一番。“如履云间”她忍着痛麻冷笑了一声,“这一脚踩下竟是空茫之感可就是那神仙之享?这等神仙,又修来作甚?”
或许是盛馥坐得不妥,或许是她手伸得不对--这才方搬动了一点,忽然腰脊上就有电闪似的剧痛阵阵推来,揪得她汗不敢出!
“为何?!”她狠捶着双腿,“你们不知尔永正在等我?你们不知待他回来少不得要我多加平抚?你们不知如今风谲云诡、经不起差池?你们不知我已是殚精竭虑却仍是日不暇给?--还偏生要来与我做对!”
“娘娘!”面无人色的初柳不知何时已跪倒在了盛馥跟前,“娘娘的腿可是又没知觉了?”
“不是!”盛馥厉声喊了一句,抬头却见还有一人正负手站在初柳背后......
此一刻,盛馥想哭!她想去抱住了那个本不当想、当念之人,好生嚎啕一回。她想告诉了他,自己已是精疲力竭的强弩之末,整日里战战兢兢、唯恐一步踏错;她想与他诉一诉“这世上除
五百六十五、宛遥裔-->>(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