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得悠着些。”
这是刘烨第二回听阿壮提及“那事”。不用细辨,他便品出了阿壮此回提起时与初提时那口吻迥然不同!初回是携“恨”,而此回是携“欢”.......刘烨不禁好奇因自己晚到而不曾听得的“那事”究竟是何等奇妙,其性其质居然片刻可转?
“要你多嘴!该当如何要听陛下示下,岂容得我等奴才胡乱妄言。”阿卫眼见臻王有疑惑外泄,忙“帮”着掸开了按壮的手不算,更是低声嗔怪了一句。
“殿下恕罪,阿壮憨直,向来口没遮拦!”阿卫又对着刘烨以礼告罪,“当说的不当说的,他自小就分不清楚!殿下恕罪!”
阿卫说罢就拖着阿壮垂手站到一旁,全然不管刘烨的兀自愣怔、阿利的暗自佩服,还有刘赫的“恼羞成怒”。
“陛下!?”刘烨按捺不下好奇之心,又来不及辨明那两人的唱和之意,只听得了“要听陛下示下”,当即就欲要跟刘赫讨个清明。
这一声催唤迫得刘赫不能再作假痴不癫,然他不答刘烨,目光只朝阿卫两人投去。
“你等在一起太久,果然默契,默契到这一张一弛之道使来全不耗力,朕不由要度,是否终有一日朕再不能于此有察.......尔等来说,朕该何以处之?”刘赫的声气轻淡到不着痕迹,却在须臾间化作了两坨铸铁、直直地拉住了阿卫、阿壮的膝盖,使得他们再也站立不得.....眼见两人白了脸扑通跪下,刘烨猛然警醒--一个口无遮拦,一个故意阻挠;一个欲意一吐为快,一个却要听君上之命......两人一黑一白无非是要告知了刘烨“兹事体大”,又是“逼迫”了刘赫定要以实言相告。刘赫若然不说,就是在有“旦夕国破”之危时故意将“要情”瞒藏皇兄,不仅于理不合更是于情有损......原来那两个小子的“无心之举”本就是“计”,计下定是有“惊天动地”之实能助已之力.......刘烨不禁赞叹两个好小子倒是真唱了一出好戏!然这等胁迫帝王之事亦非家常儿戏,难怪刘赫要出言咄咄。
按理此刻刘烨当劝刘赫“息怒”,然他无需凝神思索便知此刻若管“陛下家事”便是无异于抱薪救火,只会更添了他们主仆、甚至是他与刘赫君臣间的嫌隙。是以他仍作了一副疑惑难解之态,一句“陛下”之后,唯跟着“臣期盼陛下能于臣解惑”,全然不理旁事。
“皇兄稍待!”亦然是尚不及理清心绪的刘赫确是未定要如何说、怎生做......诸多“离奇”之事犹如前浪后涛般的接踵袭来,拍打得他有些恍惚更有些迷惘--难道老天当真是不能让自己搁下帝王之位不顾,是以才会波折丛生,乃至于时至而今“若弃位便弃局”?向来笃定刘烨继位之想的刘赫自问不能承此“额外之重”,那满盘乱子是要何
五百三十七、攀缘去-->>(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