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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二十八、争戮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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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他是个清高的?倒不为富贵来日所动?”

    “大概是所谓人各有志了罢!且父亲、母亲均是觉得他乃真识大义、大体统之人,看似逆主、实乃为护主!”盛为很有些疑惑盛馥为何于齐恪之况都是轻描淡写一带而过,却要为了旁人的细枝末节斤斤计较。

    “那就是了!他并不知道那人那事!”盛馥暗自轻喃一声,转睛过来对着盛为便是嗤笑,“父亲、母亲那是按着体统说得体统之言,你也能当得真来听去?”

    “他无非是觉得盛远无有胜劵可操、想早日摆脱了噩运罢了!”盛馥拢了拢撒开的漆发,一张苍淡之脸更显得尖锐,“不然为何到等待至今?早先倒不来报?我记得当日我与尔永中箭之后他曾是随大哥一起到过云城......若他真有浩意在胸,缘何能心安气和地看着盛远栽赃嫁祸于他人、却不肯透露一丝?”

    盛为虽然熟稔盛馥惯来苛求于“白璧无瑕”,也通透而今之势恐会迫得她愈发变本加厉,故而他是想要劝一劝、缓一缓,免得她此刻起尽了执念便要后事难续。

    “姐姐!”盛为撸袖提壶,往那金丝梅花杯中浅浅地斟上了办盏碧汤,“他是何等何样于我们并不要紧,终归他并不是我们家臣。”

    “而今只要看好在他来得及时,莫不然大错若铸,我们盛家便无人是能独善其身,若想保全、恐怕只能跟着大哥一同举事了!”

    “我既已出阁,那便于我无牵无扯。且他掳去了我的夫君还要用我兵马、钱财?”盛馥接了茶盏,似是被茶汤所温,眉眼间倒是有了些生气,“我可是不做这稳赔不赚的买卖!”

    盛为何曾料到这劝解之语竟被盛馥听成了胁迫之言,一时讪讪地更想搪塞:“二郎说的只是山穷水尽时的绝境!这里不是尚不曾至此么?”

    “我知道尚不至此!”盛馥又是干瘪一笑,“所以亦是知道父亲、母亲乃至与你都是一气的、都要帮了盛远瞒藏。因此你必然是带着一个所谓十全十美的计策而来,因此刘赫才是万不能死!”

    “二郎冤枉!”盛为叫屈不迭,却不敢说因他奔来地匆忙、除却听真切了母亲一句“刘赫万不可亡......”之外,其余“计策”都还要待等书信传来。而今他虽然有计,然那计策之中父母之份是少之又少,大多亦是受了“妖人”指点......至于说与不说?当然是要一说!

    “二郎带着计策来是为不假,然离十全十美可谓是有千里、万里之遥......至于二郎乃至父亲、母亲与大哥一气,那更是无从说起。若说他们瞒藏是有,然为的是枝散遍地的盛家不遭灭顶之灾!”

    “姐姐你试想,如果事败,荣华富贵都则罢了,我们也亦可脱身隐世而去,然盛家隶下这许多的无辜性命.......又有谁能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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