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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九十六、任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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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更生不出心来要辨清了此处原是有“东西七里,南北五里、百步一楼”之广,“门台隅雉,层甍反宇,飞檐拂云”之华.......只当它是一个“匆忙找来、尚能让王妃一住”的地方。

    也是难怪她们轻慢!这等曾经的贵妙之地也是难抵百余年间的烽火蹂躏,当日荣光早不复存。曾经的“六七十里,远望苕亭,巍若仙居”时至而今仅存名为“长定”的一楼堪用.......其中穷极伎巧的“金铛、银楹、金柱、珠帘、玉璧”当然亦已残朽老去,然妙在下有伏室,可容兵将千人有余。

    想盛馥虽是未携皇命私征而来,然陵城郡守与戍边各将一为有李淑媛的前车之鉴;二为恪王无踪兹事体大;三为看见了恪王妃携来的、那支参杂着恪王禁军、盛家私军、谢家府军、荣家游侠甚至李淑媛“娘子军”的“乌合之众”,既知此回恪王妃必是要重蹈李淑媛的覆辙--只拿“自己”与北地“说话论事”!而至尊?!定也是与上回一般,一昧只佯装管不得、不得管,实则本就是与恪王妃“沆瀣一气”!

    既如此,将长定楼拿来予恪王妃用便是与当日拿来予李淑媛用一般合宜......郡守、将军们或嫌这般还是不够显忠、显勇,索性奉上“中军帐”之称,意为--我等皆奉王妃号令,瞻予马首、唯命是从!

    偏偏恪王妃尚用不着他们的忠心--非但用不着他们的,纵连自己带来的兵马自到此后也多只做些”韬光养晦“之事,丝毫无有要跨江而战之意。毕竟不曾明得了至尊谕、旨、诏、敕中的任意一样,郡守等人再是有心有力也是既不敢问、又不得自己打过江去跟寒朝要了恪王回来......这般过了几日之后,忽然恪王妃遣人送了封书信去给北地戍边大将、又吩咐“去备了楼船来”.......再一日后便只见容家游侠夜以继日地进进出出,且是每进必然“添丁”--日日回回都要绑了对岸好些对岸的青壮男女、孩童回来。

    郡守不解王妃为何能战不战、能捷不捷,非做些会引人耻笑的“偷鸡摸狗”的宵小行经......忍了又忍、耐了又耐,终于再忍不住,一日借着谒见要探明究竟:“蒙陛下隆恩,数年来悉心造我水师,而今我良朝水师善攻善御、弓、火之器皆属上乘。四层楼船倒备八间密仓、不惧触礁、不畏被破。除却桨橹相济更有风帆助力......故以微臣以为对岸根本不堪一战......不知王妃意下如何?”

    谁知盛馥并不曾答了“如何”,反倒不着边际地问了他句“大人可还记得李淑媛是何时自此地回京的?”便不再多说一字。郡守几人反复考校、揣摩、盘桓之后顿然有悟--眼下恪王被掳在北似是实却无凭,据此恪王妃便不可轻易破了李淑媛签下的“南兄北弟”之约、违了至尊“相安”之意,启了一场战事出来。再看北朝本就大乱方平,哪里又经得起另一番人心惶惶?于是这等“你过初一、我过十五”,“你掳我一人,我掳你千人万人”的软磨之策倒是上乘--王妃这里行得本就是以夷制夷之策!

    “都说恪王妃被千宠百惯,比之李淑媛更蛮、莽、凶、横,我只当她是胸中无有丘壑之人,如今来看却是错了。”太守如是说。

    “定然是错。不然陛下怎能她带兵来此?且看她带的粮草辎重非但是够着她们自己的,还添给了我们不少......这等心思岂是只会蛮莽之人能生出的?”一将如是说。

    “不是有传言说那垂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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