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恪,便拿起眼神恶狠狠地唾弃了一回,也算是散一散始终淤塞在她心间散不去的憋屈。
“并不是我会说话,正是不会说话、腔子直通通的才显得嘴利些!”郑凌琼接着末杨的话茬,缓步走到了她跟前,拢了拢发、正了正衣衫,躬身就是一礼拜下,“恭喜姐姐、贺喜姐姐,苍天终于还是不舍得负了美人心,往后姐姐定是能心想事成!”
“呀!呵呵!”末杨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郑重其事哄住了、蓦地就欢喜地飘飘然起来,免不得举起铜镜又好一番端详.......
“这两道色,再有七天可是能尽去了?”她指着颊上桃红色的“斜红”,笃定郑凌琼定是会答个“是”来以全她“完璧归赵”之心.......料不及郑凌琼即刻就变了颜色、竟踌躇起一张脸支吾起来:“姐姐.......如今这桃红色倒如天生的斜红的一样......倒省得描画了......岂不是好?”
“不好!”末杨闻言勃然变色,探头过去大吼一声,一甩手就将铜镜摔在了地上,“原说了是能尽去的、那就是要尽去!谁给你的胆色竟来诓骗我?”
眼见末杨的龇牙咧嘴地又要将一口唾沫赏来,郑凌琼火烧火燎地掩起脸辩道:“我哪里敢诓骗姐姐去,只是......就是......”
“呸!”果不其然,末杨又是一口啐去,“哪里有你这样下贱不要脸的,只成了一半便来邀功请赏,做得什么千秋大梦,往后倒还想傍着我活?”
“我且告诉了你,你若冶不好的,纵然我也好不了,可也有一千种法子让你去与鼎中那人作伴.......”
“姐姐!姐姐姐姐!且听了我说,姐姐......”郑凌琼像是被“鼎中人”吓得不轻,脸也顾不得护了、两手攀住末杨的衣角就哀求不迭,“姐姐可记得我说过的,我们有的轻粉与另一味材料不好。另一味倒还罢了,只是轻粉中必定是要加入一味蜀中独有的草叶才能行效。若没有好的换下了,莫说七日,纵是七十日也无用!”
“是原是想跟姐姐说清了的,可见姐姐方才.......我并不是要欺瞒了姐姐什么,只是还未寻着能说的时候!”
“姐姐可知于此事上我原比姐姐还愁,空有满腔的怨愤只恨没地去泄!若是在蜀中的,我纵是爬遍了山、翻遍了沟,也会徒手去给姐姐摘来、采来要用的,重新炼了我们要的轻粉,可如今这都不知自己在哪儿哪儿的境地,我就只好想着劝了姐姐等、等到哪日托人去蜀中.......”
“哈哈!”末杨干笑了两声,脸更是奇怪地抽搐了一下,“蜀中?即便到了蜀中,你这不懂药理的人能从百花万草中识得那味药草?还说
四百八十三、花明柳-->>(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