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这般时机放得她走?!”刘晔忽而又觉郑凌琼蠢笨无比,不由得嗤道,“放她去寻了她的母亲、姊妹吗?纵然孤当真中了她的邪药,于此也是万不能应的!她居然想不及此?”
“不是!不!”郑凌琼竟然辩了一句,“我并不会去寻了她们,我是要.......是要.....!”
刘晔不解!郑凌琼心机费尽地想要离开此处,难道不是为了去寻了她的母亲好圆那“太后”之梦?或者去寻了郑凌瑶亦可,她大可说自己才是真的贵嫔,藉此闹上一闹倒也可出了这些年装痴作哑之恨......但皆不是?!
“她究竟是意欲何为?”既然刘晔的好奇之心罢休不得,便只好去让刘赫为其解惑,“她方才与孤说了许多,其间的真假又各有几何?”
刘赫来时只听见郑凌琼在说郑凌瑶“不恶”,于他事一概不知。他本不愿为这“卑贱之人”多费心思口舌,只想带了刘晔进到山中好生议一议“大事”.......但既然王兄于此有惑欲解、既然自己欠下了晟王府莫大的人情.......那便做一做这把饭叫饥之事罢!
于是刘晔先讲。他将自遇郑凌琼之后的点滴方寸都与刘赫道了个一清二楚。刘赫听罢就是讪笑,道是“王兄,看来孤所料不假。她想的是应王兄即便是劝说不成,或也可将她私带出山。至于此人此为的缘由,待孤与王兄一一道来......
原来自宇文凌旋“以祸得福”被拓文帝册为余昭仪起,郑凌瑶于她就有说不尽、道不明的愤恨与惧怕,认定了宇文凌旋就是个“生来就是个多事生祸、与本宫刑克之人”。
当初宇文凌旋在进宫前暂居水仙庵,郑凌瑶莫名就总是忧心她会生出事来、坏了她的“大计”,左思右想之后就想让郑凌琼到托林寺暂避,自以为此举再是稳妥不过。
然她怕刘赫不肯,又极不想将这与她一模一样之人呈于刘赫眼前、像是会再分去他的心.......又是一番敏思苦想之后,她决意道“此事本宫独自来办!”
可叹郑凌瑶这些年于托林寺向来只是“知所以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她一贯以为寺中那几个垂垂老僧与刘赫的“交好之情”是因为刘赫从不曾断过对寺中的施舍。“钱货两讫”之下人家才肯借了佛塔地宫给他们私会,又哪里真会是什么“善缘”.......就因此,她将此事断为了“即使无有刘赫,也自有“钱能通神”
三百六十一、不知常-->>(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