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忧心!然此刻起,请姐姐、姐夫少安毋躁,且听我把原委一一道明!”
“好!三弟既是成竹在胸,我与娘子倾耳细听便是!”
郎主和颜悦色之下的温言细语,而今在东方听来却是颇有些讥讽之意:只怕这胸有成竹之人,不是自己而是姐夫罢了!
“言归正传!未免姐姐忧心,我第一件要说的,便是此番出世之事!”
“姐姐、姐夫应是略知,对于二十余年前的“羽王”之争,彼时天道扑簌迷离,族中诸人竟是齐齐鲜有地参详不透。如此混沌之下,便有了相较不下的两论之争。一论是为羽王此生只为偿债而来,因此顺应天道之举当是无为。若按此道,羽王此生当是夭折在总角之年。”
“这二论,便是我老子极力推崇的----“既有东方,便可变天”之说。道是羽王下届既为历劫,东方家应是助他渡劫。让他既能偿了宿债又能得今世之果!”
“良久相持不下,我老子便是耐不住急迫,私自下山直奔大寒朝而去。之后种种,姐姐、姐夫也是知晓。我便不再赘述!”
“只是呐,我老子不曾料到,那番的参不透当真就是参不透!纵然他舍了自己一生修为自以为改成了羽王命运,却仍不能在彼时替他正了万乘之身,甚至都是无有十足把握能保得他长大成人!如此万般无奈之下他又是行了易母、贱养之道,万事只求羽王性命无恙为先!然彼时我老子唯一从天道清晰得示的,便是要待等羽王二十有七之时方可起事正身,”
“待等此事交到我手中,族中与我老子一论之人自是赞成我当去做完老子不曾圆满之事,然另一论者,则道是羽王如今偷生已违天道,若再要位登万乘,那便腥风血雨又起,乱世必然再现!”
“然只要战乱再起引动世间格局大变,东方一族定是难辞其咎!从而引动天罚,便是会有灭族之忧!”
“又是两论相持不下之时,我便道愿以一己之力出世而去,不劳族中只人寸金!并立誓以不起南北之争,不变天下格局为首,若是有违,便自罚出族且以一力承担天罚!”
“因此上,成!我便还是东方族人;败!我便是要化泥作土,东方族谱上也再不会寻得到我半分痕迹!”
“三弟!”郎主娘子不免震悚,“一己之力?一力承担?你当真是好大的锐意!”
“纵然刘赫却是羽王转世,他此世却只是刘赫,再做不成乌江畔那位枭
二百三十一、障天浔-->>(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