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冒死夜闯。可这寻着了殿下,小子也是慌。不知该是说些什么,怎样说才能让殿下信了小子,准小子只为自己谋个出路。。。。。。”
刘赫又给自己斟了个满杯,不去看一心只嗅着杯中之物、装着“事不干己”的东方,亦不去瞧跪在那里,两腿依旧颤栗的宇文溙。
恬不知耻的东方说此人不可杀,不可放,只能留着、拘着,不断地敲打磨练,日后可堪大用。然自己,实则是未曾在此人身上看见什么与迥然不同的可造之处。夜闯既是勇武?一个儿郎若是连这点胆色都无,还不如去与那些食散敷粉的“风月”之士为伍;直言便是“不讳”?,他这直言,又是想了多久、理了多少次只等说与孤来听的?!
孤自下南地至今,凡是有关宇文家的,无有一处,无有一人提及过这个九郎。他本是个无足轻重之人,若不是东方“妖言”惑孤,或者他都不及说完一句话便会被哄了出去,日后再不会有复见之日。可孤居然听他说了这么多的废话蠢言,居然不曾真心动气。是为孤始终于宇文凌旋有些愧疚?若真是如此,那便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孤苛待宇文凌旋,一则是要文帝以为孤之种种都只为逼迫宇文家速速北迁以壮大寒朝声势;二则是让郑凌瑶觉得日后无人可与她夺那“正位”,以免她猜妄过份,又做出什么坏孤大事之举,三则,便是孤对宇文凌旋那与生俱来发自肺腑的厌恶。此等叛友背谊、表里不一之人,孤多看一眼,厌恶便更深一层。自不量力、痴心妄想之人,哪里又配得半分尊贵?哪里又来他人可怨?
然如今,这小子究竟该是如何处置?纳了东方之谏?此时孤对他都是将信将疑,敌友不辨,又怎能唯他所言而信?但若不纳他之言,他更是要觉得孤于他戒备过重,此涨彼消,日后孤再要探他底细也会更为不易。且若是,万一,东方所言句句为实,真能助孤一臂之力呢?
一个不足为患,一个自诩重中之重,孤只取一个折中之法既填了东方之口,又偿了这小子之愿便可。至于他究竟是否堪用,那便要看他自己的奋争与造化了!
“尔原有两罪当罚,而今便是又添一桩,妄言之罪!”
刘赫此话一出,九郎抖得更厉害了些,而东方,腾得又活泛起来。
“说起宇文一家,
一百七十二、孰取舍-->>(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