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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凭云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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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盛家女郎赏赐。

    盛馥听得,哼了一声道:“如今你到是会做人,可我未必就承了你的情,来日别怨白白做了就好。”

    “白白做了也是孤心甘情愿。不用梅素挂怀。”齐恪说着伸手就要去搂盛馥,盛馥躲开,兀自向前走去。没走几步,恍若看到了什么,停住了。齐恪好奇是什么惹得盛馥驻足,跟上一看,原是那堆放在地的瓦当。

    “等孤回来。”一阵热风轰过,盛馥听得每一片瓦当都是如此说道。

    盛馥想起刘赫,心中不禁纠缠,旋即却是有些庆幸,亏得是有些话,当日并不曾说,若要说了,如今岂不是更难自处?!

    齐恪不解,一堆瓦当而已,能有什么新奇特别之处?细细看去,骤然明了!原来,这瓦当烧制的图案,不是梅花,便是木犀枝。

    “刘赫,你倒当真是会哄梅素开心!只是,天不助你,你终是无力与孤一争。”

    “见过盛家女郎。”正在两人各揣心事,各自思量之时,听得有人见礼。

    “李夫子不必多礼。我原是多日未来,这会儿来看看。”盛馥带着对刘赫的一份抱愧,今日对李先生分外客气。

    李先生狐疑地看着齐恪,心道此人气度不凡,比官家看起来更是贵气逼人,生得目若朗星,面似冠玉,芝兰玉树,甚是俊逸,与盛家女郎看起来又是无间,难道是盛家大郎?

    “见过盛家大郎。”李先生复又行礼。

    “哈,你道孤是盛远?”齐恪气极反笑,遂放慢了,一字一字说道:“那盛远,原是孤的大舅郎。”

    李先生又觉天旋地转,晕眩着看向盛馥,只等盛馥说一句,那原是兄长玩笑。谁知盛馥只是嗔怒地看了那郎君一眼,并不矫正。

    “梅素,这位夫子又是谁?”齐恪问向盛馥。

    “这是李夫子,原是寒公子府上的,与方娘子一并监理着家学馆事务。”盛馥看着齐恪,眼神不善。

    “原来如此。想来李夫子不识得孤,孤并不怪他错认。”齐恪说着便拉起了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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