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了事,毕竟,她也要把夺走的那些人的生命,给一一讨个公道。
白晓木萱知晓,自己受了伤,就是最好的诱饵,离白蝉地方很近,倒是可以在哪里守株待兔,一方面看看白蝉的进展,一方面等阿铁奎的传信即可。
明明就是懒得动好吗?器灵一个白眼,抬头望天,默默飘过...
出了门,阿铁奎快马加鞭就去另一个叫步织村的地方查了,只是一天下来,没几人知道谁家孩子丢了的,没有什么异样,每天都是日落而归,日出而作,忙忙碌碌着。
非说谁家女婴什么的,那准说无望,因为在哪里,没几个男婴出生,女婴在哪里最不值钱,出生淹死,饿死,大一点给老富者当填房,童养媳,几头牛,十两银子就能买一个,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毕竟那里封建又落后,修仙都是神话。
起初阿铁奎还能淡然的听下去,后面气的一肚子火,草菅人命在这些人眼里,就跟三餐一样容易,信奉虚无缥缈的灵兽,每个月还要一个童女献祭,好听的叫献祭,阿铁奎听一个傻乎乎的啊婆说,其实就是把孩子扔下一个山洞,然后一群巫师叽哩哇啦的跳舞,哭声刺耳,洞下面阴森恐怖,却还说好保佑风调雨顺,来年食物充裕。
只是他们都没发现,越来越多的女孩出生,死的就越来越多,越想生男孩,就偏偏越是没有,仿佛得了一种诅咒般,村里人的寿命都不长,半百就已经是老人了。
自己去哪里,都给香饽饽一样,多的是妙龄少女,摆在集市里叫卖,更甚者上手上脚,全无廉耻之心,娇柔之态。
着实把自己给恶心到了,他也不像是那些有钱地主吧,那般情形深感不好抽身,只能慢慢寻之了。
好不容易回了家,一口饭也没吃上,就被赶出去,因为他娘几年之前听闻一个组织,就在镇上的酒楼说书先生哪里,打着买卖孩子的生意,一时间江湖风雨飘摇,只是后面被人收了,也就没有了后续。
“没事,你就当自己去玩了,别偷懒啊,一个大男人,干点活怎么了!”不以为然的叮嘱道,林柯毓暗暗叹息,像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孩儿,再不好好表现,大人怎会有感觉,女孩子都是要宠的,喜欢有责任心的,她才不是嫌弃自己儿了。
“娘,好歹让我吃上一口,”阿铁奎快哭的表情,委屈不说了,脸色郁结,他可是一口水没喝查了一天,还得赶回去看看阿萱呢,然后明天再继续查,不想她危险,早解决早安心。
“赶紧去,这不是告诉你了吗?娘是妇道人家,不能抛头露面,叫你去就去。”这会脾气来了,磨磨唧唧的,人家女孩子都忙活来忙活去,带点有些威胁的语气,横竖觉得自己儿哪里都不好。
“好好好,好好好,我就去打听打听,”妥协的点点头,又马不停蹄的去了另一条路,准备去镇上说书先生哪里看看,顺便吃些东西,赶着晚上回来最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