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呆愣中回神,回头一看,本能地站起来。
而她身后本是“熟睡”的男人,紧闭的眼睑猛地睁开,炯亮的眸瞳情火满布……
刚才那一弄,她身上的衣服也湿了不少,见他还是浑然沉睡中,她便也脱去睡衣晾在椅子上,侧坐床沿,低垂着头,不知所思。
她闭上眼,使劲地摇了摇头,希望能把这些思想甩去,好一会,再睁开眼时,伸手进水中探了探,发觉水温差不多凉了,于是把水排掉,用浴巾抹干他身上的水珠,另一条长点的裹在他的身上,又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带出浴缸,回到卧室的大床上。
凌语芊顿时又是扯了扯的头发,痛恨干嘛这样纠结!这不是自找麻烦吗,都那么多年了,已成事实的事,再去纠结,只会让堵心的!
哎呀,会想起这些呢!
那个李晓彤,以前是否就经常在他面前大胆和豪放?
曾经,他多次要求她主动,说男人都喜欢这样,可她基于害羞,总不肯,他眼中的失望,她是看到的。
难道也要这样?可是,那多难为情!
曾经,有则报道关于一个豪门贵妇的自传,那贵妇说,嫁入豪门表面上看起来很风光,很令人羡慕,实则只有当事人才体会到个中辛酸和悲凉,为了让家族的人满意,她必须学习各种礼仪和技巧,每天想来想去都是如何讨好他们,巴结他们,当心出去偷吃,她还要学习各种,让永远对保持着新鲜感和刺激感。其实,古代那些官家女子自小琴棋书画样样俱全,大概也就同一个道理吧,故自古以来,女子想要拥有一份长久而幸福的生活,必须付出各种代价。
无庸置疑,他拥有一副极好的体魄,这样的他,真的会只爱?久了,会不会厌倦了?像电视里播放的富家一样,去外面寻求刺激?
看着看着,她忽然忆起高峻的话,胸口霎时像是被刺入一把尖刀,疼的厉害。
浴缸里的水已经注满,看着他整个身体浸没在热水中,她慌乱的心也平复舒缓了不少,从而认真对他审视起来。
过于害羞导致心慌意乱的她,并没有觉察,他这么一个大块头,从地上搬到浴缸,要跨过一个不算矮的栏槛,凭她这样的力气,根本是不可能。
又是一番奋斗后,她总算是把所有衣物完全从他身上脱去,然后又扶起他,把他翻到浴缸里去。
看着酣睡中显得无邪无害的男人,她暗下决心接下来务必淡定,赶紧帮他脱完衣服,否则再耽搁下去他会着凉的。
心里头,传来一个声音。
“都到最后关头了,赶紧吧!”
随着衣服一件件脱下,她动作慢慢习惯起来,却又陷入了另一个羞涩。
这并非她头一次帮他宽衣解带,此刻还是在他昏睡的情况下,照理说她应该不会感觉怎样,可事实上,她还是感到特别的不自在,手指格外,不知是否心里作怪,她总觉得有道炽热的眼神偷偷窥视着她,让她好几次抬起头,朝跟前男人的脸上看去,却见他依然双眸紧闭,根本不是她猜的那样。
她既要不让人,又要努力扛住他别让他摔跤,这算是她走过最坚难的路,幸好,最后她都安然无恙地把他送回到隔壁的套房,无心暇顾房子的环境,她带着他直接来到主卧室的洗浴间,将他放在浴缸前的地毯上,冲洗一下浴缸,往里面注满热水,期间动手解他的衣服。
这一路,穿门过道,她还是走得非常辛苦,感觉背上有座大山沉沉压着,压得她骨头都要散了,不过,考虑到他昏睡着,是无意这样压她的,她便也不责怪,只想尽快回到他的房间,脱去他身上的湿衣。
心中迅速窜起一丝雀跃,凌语芊再次将他扶起来,往房外走。
幸好!他依然有带门卡!
娥眉淡蹙樱唇抿,她苦苦冥思片刻,白皙的手儿朝他裤袋摸去。
她脑海立刻闪过这样的念头,事不宜迟地又准备将他扶起来,可很快,想到一个问题!这是的卧室,是野田骏一租来给她住的,所以……他似乎不宜在这里大刺刺地洗澡睡觉吧?无错不少字
他必须脱去衣服,泡个热水澡,否则,他会着凉,会感冒的!
她不禁在心里暗暗嗔了一句,但还是乖乖地拖着他进内,推到床上去,她也半个身子扒在软软的床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缓后看到湿了一大片的床单,才发觉男人的问题!
混蛋啊,没事长那么高那么大干嘛呢,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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