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骆香怜用手指轻轻地点了一下尚天爱的小鼻子: 真像爸爸 何伯把书轩小时候的照片拿出来的时候 我还以为是天爱的照片呢 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怎么没有一点像我呢?至少 眼睛或者鼻子 随便哪一样 多少刻上我的影子吧?
方姐失笑: 遗传真是一件奇妙的事
手机铃声不失时机地响了起来 骆香怜连忙把尚天爱交到方姐的手上 离开了一段距离才接听。
喂?
骆香怜 我一向待你不薄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对方劈头盖脸的质问 让骆香怜觉得满头的雾水。
请问您是哪位? 她礼貌地问。如果不是一开始就叫出了她的名字 她还以为这是一个打错的电话。
我是方如莺!
哦 方伯母您好。
别假惺惺地甜言 语了 你扪心自问一下 当初雪莉把你带回刘家的时候 我对你还算不错吧?
是的 方伯母待我一直很好。 骆香怜顺着她的话头可是 我做了什么吗?
就是用这样一副无辜的表情 引-诱了尚书轩吧? 方如莺冷哼。
话题怎么扯得越来越远?
女人的八卦能力 在任何时候都有效吧
骆香怜苦笑着再次单刀直入: 请问方伯母 我究竟做了什么 您要对我兴师问罪?如果是我父母的事 我不会为此道歉。
如果不是方如莺的设计 她的父母在二十多年前 就会相守相依。
在得知妈妈在疗养院辗转度过了二十多年之后 骆香怜对方如莺有一种本能的怨恨。
她的一念之私 造成了多少人的痛苦?刘末晖夫妇、刘子沫 再加上自己 整整三代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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