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当我姐姐了。爸爸 你可真厉害 我一直那么想要个姐姐你都不给我 雪藏了二十多年 !
曾烨哭笑不得 揉了揉她刚刚削薄的短发。
如果骆香怜真的是他的女儿 那他对她的亏欠 就真的有二十多年了。
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柔软了一下 脚步却仍然跨不出去。
再一次在脑海里回忆起了那段初恋 心里的酸甜 就像是一枚生涩的青橄榄 虽然记忆久远 却又清淡久远。
初恋是挂在枝头的那枚山楂果 因为还没有完全成熟 所以带着青涩 咬下去 甜甜酸酸。可是正因为是第一枚 所以又分外的动人。
纵然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 这时候想起来 仍然觉得带着淡淡的甜意。所有的场景 以为已经随风而逝 却原来清晰得还像昨日。
难道他们那唯一一次的醉酒 就留下了骆香怜吗?
一整个下午 他都无心于公事。
把往事一遍遍地细细思量 最终还是无法做出确定的回答。
所以 当夜晚降临的时候 他打电话回去 告知父女俩都不回去吃饭 语气是一如既往的镇静。
怎么 今天请女儿吃饭 就没有黄脸婆的份?
一段平时开熟的玩笑 这时候听在耳朵里 却像是别有用心似的。
狼狈地挂断了电话 他让司机开车去了仁爱医院。
尚书轩正在喂骆香怜吃粥 一勺一勺喂得很熟练 让尚书亭看得有点傻眼。
哥 你不是经常喂的吧?
你和启梅自己去餐厅吃饭 不用在这里扇风点火。 尚书轩不耐烦地赶人。
好吧 我们现在就去看 尚书亭把那句 DNA结果 咽了回去 曾启梅已经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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