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
    柳大少神色一愣,眼神诧异的左右看了一下身边的两位佳人。
    “嗯?为夫以前说过吗?”
    “嗯嗯嗯,说过,说话。”
    “妾身可以为姐姐作证,夫君你以前确实说过。”
    “夫君,这篇诗词的全篇是什么内容呀?”
    “为夫说过?”
    “嗯嗯,真的说过。”
    “夫君,妾身附议。”
    柳大少屈指扣了扣眉头,澹笑着颔首示意了一下。
    “得嘞,既然为夫说过,你们姐妹俩又想听,那为夫我就给你们说一下全篇的内容。”
    “哎,夫君,妾身洗耳恭听。”
    “夫君,韵儿恭候夫君佳作。”
    看着两位佳人期待的眼神,柳大少脸色古怪的轻咳了一声。
    某位老兄,不对,某一位晚辈,本少爷我就对不起了。
    “阅尽天涯离别苦,不道归来,零落花如许。
    花底相看无一语,绿窗春与花俱莫。
    待把相思灯下诉,一缕新欢,旧恨千千缕。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柳大少话音一落,齐雅,齐韵姐妹二人俏目中异彩连连的相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展开玉臂挽住了夫君的手臂。
    “夫君,这首诗词你是你作的吗?”
    “对对对,夫君这首诗词你是做的吗?”
    柳大少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左右两边的佳人,默默的喝了一口茶水。
    “雅姐,韵儿,你们姐妹俩凑从别的地方听到过这首诗词吗?”
    齐雅,齐韵姐妹二人闻言,忙不吝的摇了摇头。
    “没有,妾身是第一次从夫君你的口中听到了全篇。”
    “嗯嗯嗯,妾身也是。”
    听到姐二人的回答,柳大少乐呵呵的喝了一口茶水,抬手在齐韵的翘臀上来了一巴掌。
    “既然如此,那你们姐妹还用问吗?”
    齐韵娇躯轻轻地颤栗了一下,情不自禁的轻吟了一声。
    “嘤咛……臭夫君。”
    “夫君,你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在妾身姐妹们的面前吟诗作赋了。
    妾身姐妹还以为,还以为……”
    “哈哈哈,雅姐,韵儿,你们可别忘了。
    为夫我当年,好歹也是咱们金陵的解元郎啊。”
    齐雅伸手提了一下有些下滑的锦被,轻轻地扬起了玉颈。
    “夫君。”
    “哎,雅姐?”
    “夫君,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既然你的心里什么都清楚,那你为何还要如此对待清芯妹妹你?
    一个女子,最美好的年龄,也不过区区十多年的光景罢了。
    清芯妹妹现在虽然还是正值妙龄的年纪,但是却终究已经不算很小了。
    她已经不是豆蔻年华,二八年华,二九年华,乃至,双十年华一样的小女子了。
    再过几年,清芯妹妹她就真的依旧青春不在了。
    夫君你如此对待她,妾身说句心里话。
    对她,不公平。”
    柳明志脸色一沉,探着身子在软塌旁边地板上磕出了烟锅里的灰尽。
    “雅姐。”
    “哎,妾身在。”
    “有些事,为夫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姐妹说。”
    “夫君!”
    “雅姐?”
    “夫君,你不用说,妾身就知道你想要说些什么话语了。
    你肯定会跟妾身和妹妹我们姐妹二人说,关于清芯妹妹的事情,你的心中自有决定。
    夫君,妾身我猜的应该没有错吧?”
    “雅姐,我……”
    “夫君,你不用说再其它的话题,你就直接告诉妾身,我猜的是对是错?”
    柳明志与齐雅对视了片刻,苦笑着点了点头。
    “呵呵呵,没错,雅姐你猜对了。”
    齐雅娥眉微蹙的沉默了片刻,倾斜杨柳细腰提起茶壶为柳大少续上了一杯茶水。
    “夫君。”
    “雅姐。”
    “有些事情,我们姐妹与清芯妹妹闲聊之时,清芯妹妹都已经告诉我们姐妹们其中的缘由了。
    关于那些往事,妾身也不敢妄言谁对谁错。
    但是,有一点妾身却十分的肯定。”
    “哦?为夫愿闻其详。”
    “夫君,你若是再继续如此对待清芯妹妹的话,有朝一日,有朝一日……”
    “雅姐?”
    “夫君,你若是再这样继续下去。
    你一定,一定会后悔的!”